第百九十九回[第2页/共3页]
楼至见此举过分猖獗,待要不从,却又舍不得弄伤了丈夫,少不得咬紧银牙双手扶住那横梁之上,借力使力扭动纤腰筛摆*,将蕴果谛魂的翔龙夹得非常受用,一时候楼至规复了些许力量,因垂垂膝上使力复又跪坐起来,倒真如观音坐莲普通,一面夹紧了一双*,以求花道紧致绵密,一面就着横梁上的力量,垂垂做出那高低套动的不堪之态,谁知此番放浪形骸以后,反觉花道当中更加得趣起来,竟垂垂矜持不得,反倒沉湎此中得趣起来。
蕴果闻言开朗笑道:“本来这天下就是给你们母子打下的,要如何糟蹋,还不是我们自家的事。”楼至见他说得无状,因赶紧伸手掩在他唇边道:“今儿过了万寿节,已到而立之年,可不准再说如许幼年浮滑的话了,就是叫孩子们看着也不像……”
楼至闻言点头,因放松花道等候蕴果谛魂抽身而出,谁知他去伸出一双铁壁,紧紧箍住老婆的纤腰,捧了他的雪臀狠狠向下一按,但听得楼至娇呼了一声,那尘炳浊物早已尽根而入,直将那顶端的阳锋都娈进了花宫当中,楼至如何受得此番刺激,早给这一顶,便顶得花唇轻吻花道收缩着洩了出来,因一双藕臂紧紧抱住蕴果谛魂,那戴着金镶玉的指甲狠命在他背上一刮,倒是刮出了几道血痕,腰身一软瘫在蕴果谛魂怀中。
蕴果谛魂见楼至燕好之际,却比常日里端庄贤淑母范天下之时别有一番娇憨态度,因心中一动道:“这却无妨,来日我们且尝尝,卿的贵体本来兼美,倒比别人多出一个妙处来,恰好受用……”楼至未等他说完,早已羞得颊带瑰意,伸手掩在他唇边不让他再说此番淫词艳曲。
楼至哎哟了一声道:“怎的不知心疼人的?”蕴果闻谈笑道:“本欲温文安闲,只是想起你这小东西端的可爱,几个月将我撇在这不得见人的处所,今儿便要让你挨了为夫的杀威棒一回。”
蕴果谛魂见老婆害臊了,因拉了他的一双丹寇葱管笑道,“劳烦卿卿贵体,为我周延一回,”楼至本来不欲理睬,又见他低声下气说的恁般不幸,何况本身擅自下嫁敌国王上,固然有情可原,到底也算是对他不起,因只得害羞道,“背上那里痒呢……”一面低了头,伸手将蕴果腰间的玉带解了,又在领口处解了他的盘扣,奉侍丈夫将一身龙袍脱下,一面环顾四周道:“这驾昙花车打造得有些仓促了,格式固然五脏俱全,到底局促些,你这身娇贵的东西却如何措置呢。”
蕴果谛魂见了老婆两难的媚态,因附在他耳边道:“你且玩玩本身的花蒂,昔日我玩你此处,天然花水汩汩而出尽透席下。”楼至闻言臊了道:“你即会说,怎的不知为我安闲?”蕴果谛魂笑道:“今儿是我的万寿节,连前朝我也罢了,后宫当中却这般劳动龙体,你这皇后当获得好。”
蕴果谛魂闻谈笑道:“既然你深知此物的来源,昔日为甚么不消呢?”楼至闻言抬眼把他一瞧,没好气道:“混说甚么。自从进宫至今,除非我在佛乡当中倒还平静,你哪一夜不是要勒掯我一两次的,我倒是想用那下贱东西,你又何尝容我一点儿空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