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百九十九回[第1页/共3页]
楼至见此举过分猖獗,待要不从,却又舍不得弄伤了丈夫,少不得咬紧银牙双手扶住那横梁之上,借力使力扭动纤腰筛摆*,将蕴果谛魂的翔龙夹得非常受用,一时候楼至规复了些许力量,因垂垂膝上使力复又跪坐起来,倒真如观音坐莲普通,一面夹紧了一双*,以求花道紧致绵密,一面就着横梁上的力量,垂垂做出那高低套动的不堪之态,谁知此番放浪形骸以后,反觉花道当中更加得趣起来,竟垂垂矜持不得,反倒沉湎此中得趣起来。
倚碧痕姮娥抱月,求极悲观音坐莲
楼至见丈夫固然口出狂狷之言,实则倒也未曾作践糟蹋本身,到底心疼腹中孩儿,只将一个阳锋娈了出去,因只得扭解缆子采取着他的脏东西,只是初承恩泽,一时之间花水未至,花道当中给人活生生顶入,倒有些紧致疼痛起来,因蹙起眉头进退维谷。
蕴果谛魂闻谈笑道:“既然你深知此物的来源,昔日为甚么不消呢?”楼至闻言抬眼把他一瞧,没好气道:“混说甚么。自从进宫至今,除非我在佛乡当中倒还平静,你哪一夜不是要勒掯我一两次的,我倒是想用那下贱东西,你又何尝容我一点儿空了……”
蕴果闻言开朗笑道:“本来这天下就是给你们母子打下的,要如何糟蹋,还不是我们自家的事。”楼至见他说得无状,因赶紧伸手掩在他唇边道:“今儿过了万寿节,已到而立之年,可不准再说如许幼年浮滑的话了,就是叫孩子们看着也不像……”
蕴果谛魂此番早已等不得很多,因伸手扯了自家龙袍掼在地上道:“甚么劳什子,也值得你恁般操心的。”楼至见丈夫骄奢脾气,因蹙眉道:“怎的恁般糟蹋东西,明儿质辛跟着你又要学坏了……”
蕴果谛魂见了老婆两难的媚态,因附在他耳边道:“你且玩玩本身的花蒂,昔日我玩你此处,天然花水汩汩而出尽透席下。”楼至闻言臊了道:“你即会说,怎的不知为我安闲?”蕴果谛魂笑道:“今儿是我的万寿节,连前朝我也罢了,后宫当中却这般劳动龙体,你这皇后当获得好。”
楼至闻言,知他不过耍赖看本身指掌之趣,此番卡的不上不下,却也不是体例,因少不得将葱管伸入*之间,只是戴着那金镶玉的护甲,倒不非常便宜,意欲取下,又知蕴果谛魂喜好此物,必定不依的,也只得将那金玉之物扒开一对儿花唇,探得内里一颗芳心花蒂打转按摩起来,倒是比常日自家温润玉指按在上面别成心趣,那又硬又冷之物将花房上的一颗相思豆刺激得未几饱满充盈起来,倒像是本身借了外物之力自渎贵体普通,因心中羞怯,花道当中感到仆人情意,公然美酒迸射玉液横流,浇得蕴果谛魂娈在内里的阳锋倒非常受用,因口中调笑道:“此物比你那角先生如何?”
楼至给他顶得双眼翻白垂垂不能支撑,又怕本身的指甲伤了他,因少不得口中要求道:“我一点儿使不上力量了,别伤了你的龙体,这房内血腥之意渐浓可如何是好呢……”
蕴果见本身一击即中,却也顾不得老婆可否承恩,现在久违风骚绵密之处故地重游,因少了怜香惜玉之情,多了直捣黄龙称心,将自家飞龙在天之势顶入海水江洋当中,做个神龙探海的架式。楼至是以番不堪承恩,身子又使不上力量,只得将那指甲抓在丈夫背上,却因抓出几道血痕,倒叫蕴果谛魂更加动火,因紧紧抱住老婆的雪臀直上直下大动起来。
蕴果谛魂见了老婆沉湎欲海的媚态,因不由赞叹起来,又见他此番主动奉侍,本身倒乐得安逸,因腾出双手伸向楼至雪背之上,解开胸衣束缚,将一对玉兔开释出来,那玉兔失了束缚,方非常奸刁地高低变更起来,蕴果见了,因向前靠近一番,直将唇舌追逐着玉兔之上颤抖的宝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