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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中华的另一种可能:魏晋风流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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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一章[第4页/共6页]

荒草何茫茫,白杨亦萧萧。

应尽便须尽,无复独多虑。

又比如他在《<读山海经>十三首》的开首写道:孟夏草木长,绕屋树扶疏。

陶渊明今后下决计不再仕进,宁肯在乡间跟农夫一样种地为生。下了这个决计今后,陶渊明便觉浑身轻松,写了一首闻名古今的《归去来辞》(或作《归去来兮辞》),很多朋友都读过。“归去来”就是“归去吧”,“来”是一个语末助词。《归去来辞》写的实在是对回到故乡今后的故乡糊口的瞻望,表达本身去官不做、回归实在自我的决计,以是全文都是假想之词,并非实景描述,不过大师向来把这篇文章读错了,觉得是陶渊明回到故乡以后写的。这篇文章用的是赋体,句式整齐而压韵,很多标致而富含哲理的句子一向传诵到明天,仍然给我们以哲理的开导和美感的愉悦。如:悟过去之不谏,知来者之可追。实迷途其未远,觉今是而昨非。

暧暧远人村,依依墟里烟。

亲戚或余悲,别人亦已歌。

陶渊明的诗文思惟深切,依托深远,明白晓畅,不富丽不砥砺,不堆砌辞藻,但是味道醇厚、特别耐读,因为它实在,不扯谎话,就如陶渊明这小我活得实在、活得自我一样。

繁华有蕉萃,堂上生荆杞。

既耕亦已种,时还读我书。

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

前面已经说过,魏晋期间文学的独立与自发使文学实际有了产生的根本,因为在文学独立成科并成为一种自发的存在之前,是不会有人去对它停止专门研讨的。魏晋文学的兴旺生长使文学实际的产生不但有了能够,并且有了需求,而魏晋期间的文论也确切是中国传统文学实际的岑岭,几近能够说是空前绝后。曹丕有一本书叫《典论》,此中有一章是《论文》,在这篇文章里,曹丕给了文学以高贵的职位,说它是“经国之大业,不朽之盛事”。把文学提到如许的高度,曹丕是第一人,因此《典论·论文》能够称为中国文学实际的开山篇。

欢言酌春酒,摘我园中蔬。

阮籍(210—263年),字嗣宗,是“建安七子”阮瑀的儿子,其最有代表性的作品是《咏怀诗》八十二首。《咏怀诗》不像是一时一地之作,很能够是阮籍把平生诗作集结在一起,给它一个“咏怀”的总名。《咏怀诗》八十二首虽不是一气呵成,内涵倒是首尾贯穿、通体分歧。墨客反几次复表达的不过对混乱时势的感念和对自我生命的焦炙,所谓“伤时闵乱”“忧生之嗟”,其精力灵魂上接屈原的《离骚》,艺术气势则担当汉末的《古诗十九首》。颠末曹植和阮籍,五言诗这类艺术情势就完整成熟了。读《咏怀诗》,你只感觉它痛苦纠结、呼号展转,却没体例指出它详细讲些甚么,或暗射些甚么。前人说它,“言在耳目以内,情寄八荒之表”“厥旨渊放,归趣难求”(钟嵘《诗品》),“虽志在刺讥,而文多隐避,百代之下,难以情测”(李善注《文选》)。这正如阮籍的为人,固然对司马氏个人满肚子的憎厌,却从不正面违背,从不臧否人物,连司马昭都奖饰他是“天下之至慎”。无妨引两首看看:第三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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