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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中华的另一种可能:魏晋风流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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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[第1页/共4页]

再讲一个朋友情深的故事,配角还是王徽之。王徽之实在是一个很富豪情的人,不但爱弟弟,也爱朋友。他有一个好朋友叫戴逵,字安道,就是前面提到过的东晋驰名的画家、音乐家和文学家。王徽之和戴逵当时住在会稽一条叫剡溪的江边,但是相隔几十里。有一年夏季很冷,一天夜里王徽之大抵是冻醒了,推开窗户一看,一片乌黑,天高低着鹅毛大雪。他看了很高兴,感觉很美,在房里走来走去,一边吟诵左思的《招隐诗》,俄然想起本身的老友戴逵,因为戴逵也是隐士。他便顿时叫仆人筹办好船,冒着雪溯江而上,要去看老朋友。仆人们划到天亮,才达到戴逵门口。王徽之却俄然对仆人讲,算了,我们归去。人问,你不是要来看朋友吗?如何到了又要归去呢?王徽之说,我是败兴而来,现在我已经满足了,便能够归去了,不必然要见到他。王徽之就是如许一个多情而率性的人。“败兴而来”和“兴尽而返”今后成了两个成语,现在还留在我们的字典里。

最后再讲一个父子情深的故事,配角是郗超。郗超是一个很有才调也很有抱负的人,他是桓温最信赖最依托的幕僚。桓温当时是大权在握的军阀,他有篡夺晋朝政权的野心,而郗超则以为桓温是个很有才气的人,情愿帮忙桓温成绩大业。他们常常在桓温家里策划诡计。有一次两人正在寝室里密谈的时候,俄然谢安来了,郗超一时无处躲避,便躲到桓温的床帐的后边。谢安和桓温谈起朝廷的事, 郗超听得努力,竟忘了本身是躲在帐后,竟然插了一句嘴,谢安吃了一惊,但他很机警,假装毫不在乎,跟桓温开打趣说:“本来你这里另有一个入幕之宾啊。”“入幕之宾”这个词今后成了“好友”(现在也常指“恋人”)的代称。郗超帮桓温的诡计是瞒着本身的父亲郗愔的。郗愔当时任司空,是一个忠于晋朝的老臣,父子两人政治态度刚好相反,但郗愔并不知情。没想到郗超在三十多岁的丁壮得了沉痾死了,郗愔白头送黑发,非常哀思。郗超跟父亲豪情非常好,他在病重的时候就想到如果本身死了,父亲能够会哀思得把老命送掉,就把一个密封的小盒子交给本身靠近的仆人,说,如果老爷子只是普通的哀思,就算了,如果他哀思得不可,你就把这个小盒子交给老爷子。厥后郗愔公然哀思得死去活来,仆人就照郗超说的把小盒子交给了郗愔。郗愔翻开一看,盒子内里满是郗超为桓温写的篡夺晋朝政权的计划、步调,以及跟桓温的来往密信。郗愔一看大怒,说:“这小子死得好,早就该死了。”郗愔的哀思就如许被气愤抵消了,老命也就保住了。看,这父子俩多成心机,他们豪情深不深、真不真呢?看来政治态度的不归并没有毛病他们父子的豪情,起码没有减少郗超对父亲的爱敬。

情的觉醒也是个别认识觉醒的首要表示之一,对竭诚感情的寻求也是一小我格独立、思惟自在的人的必定寻求。魏晋南北朝时士族阶层的精英分子中,呈现了很多重情的人物和故事,以上数例只是比较闻名的。这类重情的民风对当时的文学艺术影响很大,中国文学的抒怀特性首要就是在这个期间奠定的。中国的文学特别是诗歌特别正视抒怀,而不大重视叙事,没有呈现像西方荷马史诗那样篇制宏伟的叙事诗,跟魏晋南北朝的尚情民风很有干系。魏晋南北朝恰好是中国文学特别是诗歌生长的关键期间。魏晋南北朝之前,除了屈原,中国根基上没有甚么真正的墨客,大量墨客的呈现是建安今后,也就是魏晋南北朝初期的事。而这个时候恰好是重情的民风在士族阶层中风行,那么中国诗歌以抒怀为主的特性就不难了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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