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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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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9章 【你瞧着印章 罢了】[第2页/共5页]

“本该是朕……”齐昱降落道,眸中细碎的琼影,映着面前的温彦之,却又好似在看着别的处所,“本来,该死的,是朕……”

但是当时的他不晓得,齐政,天然也不晓得。他还觉得是周遭的驻兵成心要开打趣,便笑着问*芳那首级是何人,属哪一军帐下。

镇南公主原奉永辉帝诏,下嫁了抚远将军作妻,起先伉俪二人虽话不投机,却尚算敦睦,无法婚后十六载都没有后嗣,毕竟是相看两厌。京中漫天传闻,说是镇南公主肚子有题目,一时候,到将军府说妾的喜婆几近踏破门槛。就在抚远将军终究不堪宗族重负,请了旨要纳妾续后时,镇南公主也是被皇室宗亲给说破了耳根子,没耐烦了,俄然道,还纳甚么妾,不必了!然后提笔就落书一张,放在将军跟前:“你瞧着印章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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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镇南公主为了儿子浪费成这般,齐政本身却不是个争气的,长到十四岁了,高雅爱好一样没有,尽爱好斗鸡斗蛐蛐,爱吃的菜也没有一件是贵的难的,就喜好吃面食,特别爱吃饼。人家贵爵府中厨子成堆,皆是天南海北各方菜系,唯独齐政门下,十八个厨子都是做饼的。

本来是稀松平常的一日,到现在齐昱都想不起来,当时天气是云是雨,是暴风卷沙还是万里月明。因为实在太平常,平常到了喝酒呛住都是大事,平常到肉油滴到手上亦觉滚烫,平常到谁也没想过,那竟是个局。

漫天星光高挂塞北沙地上,凄清肃冷,嚎哭之声像是隔着几世红莲业火,曾多少时,兄弟间的欢笑、玩乐,一一打面前晃过,曾经热到心尖发烫的一桩桩一件件,此时却可将人寒到彻骨。

康王来劝止道:“你带兵没几次,还是叫老五去罢了,不然你被刀子割一下,姑姑得将我二人打死。”说着就把齐昱往外推。可齐政倒是止了他,“便是割了一下,不奉告我娘也就是了。”说罢,也不顾康王再劝,顺手就放下了酒盏,带着李庚年和七百轻骑,笑闹着打驻地而出,向北奔去。

齐昱哭笑不得:“上火线兵戈,被你说得像进村抢女人。”

齐昱叹了口气,脑中回想纷繁,落到底却尽是赤色,不由长眉轻聚:“杀朕。”

“这是真事?”温彦之可贵眼角都笑出泪来,心想这可苦了公主殿下,了断情丝,竟要在家跟着儿子活享福,也是不幸。

自古以来天家婚嫁,何尝有过休离之举?和离一书递到宫中,举朝震惊,太后恸哭,先皇勃怒,直道镇南此举,是不孝不悌,不忠不义。可当时候的镇南公主,却只是定定地跪坐在善德宫前殿的蒲团上,目光切切,咬着牙道:“皇上还要同我讲忠义孝悌?十六年了!忠义未给我恩爱夫君,孝悌未赐我膝下麟儿!如果先人福泽不庇,祖宗便是毫无恩荫,我镇南堂堂长公主,凭何守着那陈文旧纸?他抚远将军可妻妾成群,却要叫我停停与他横眉冷对一辈子?我才不干!不如今后断了,大师都清净!”

此话气得太后要请玉尺来打断她的腿,众后妃规劝拉扯间,太后与镇南公主哭闹在堂上,乱作一团,却见镇南公主忽而双眼一闭,晕厥畴昔。

一众太医跪在先皇跟前,一个接一个道:“公主是喜脉,确然是喜脉啊。”

首级却喝问齐政为何无端带兵前来围困,无命动兵,是不是要造反?

温彦之心中浮起一个猜想,愣了愣,“那影卫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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