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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曾许诺・殇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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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 路险难兮独后来(1)[第2页/共4页]

扶桑花艳红如火,像一盏盏火红的小灯笼垂满枝头,少昊一身白衣,端坐于树下,气态端雅,连月光都在他身前散去了清寒。但是如许一个才调盖世、志比天高的人却被贬谪在荒无火食的天之绝顶看管汤谷。

阿獙倒是欢天喜地冲到阿珩身边,他压根儿不在乎去那里,只要和阿珩、烈阳在一起就好。

阿珩走了一程,回顾了望,月夜下,少昊端坐在火红的扶桑花中,面朝万顷碧波,白衣临风,琴声铿锵有力,削金断玉,奏的是一首即将君临天下的铁血激昂,却也是不归的孤单。

烈阳翻了个白眼,因为对少昊没有好感,连带着对高辛也腻烦。

烈阳看阿獙竟然想逃,猛地扑起,化回原身,落在他头上,一边嘎嘎叫着怒斥,一边用翅膀扇来扇去。

阿珩说:“要去,本日就走。”

正在雾海深处翱翔的獙君,游移地停止了鸣叫,顺着烈阳的锋利声音,飞向东方,好久以后,他看到黑雾中站立的人影,他们身上的气味既熟谙又陌生。

“必然!”

阿珩上完药后,洗净手,坐到少昊身边。少昊淡淡一笑,持续信手拨琴。

如果青龙部被崩溃了,即便诺奈再想帮少昊,羲和部也必定不能支撑一个必定会失利的王子,势需求为了自保,投奔宴龙。阿珩思考了半晌后,低声说:“我明白你的窘境,我承诺你。”

烈阳一时不防,被吓得飞了起来,的确是鸟容失容。

阿珩等的时候长了,有些无聊,归正园子内无人,她就沿着溪流缓缓而行。

少昊停止了操琴,“你掉下虞渊后,珞迦重伤炎灷(zhuàn),炎灷的身材被藏进神农古阵中。赤宸落空了最大的禁止,开端统统遵循本身的情意行事。或许你已经传闻,两百年内,被他灭门的家属就有几十户。在他的血腥政策下,神农的旧制被完整打碎,现在的神农是人尽其才,物尽其用,非常繁华昌隆。看到神农的窜改,我一时心急,想通过手中的军队来强行鞭策高辛的鼎新,在宴龙他们的谏言下,父王大怒,以为我有篡位之心,勒令我阔别朝事,命我看管汤谷。”

“甚么忙?”

宫中的侍从是这世上最会察言观色、欺软怕硬的角色,阿珩非常听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,看来高辛王真的很讨厌少昊,连带着她这个儿媳也一起讨厌。她淡淡一笑,下了车舆,“我这么多年未给母后存候,未能尽孝,该当如此。”

“为甚么要待在虞渊?人家都说狐族聪明,你如何一点不像狐族呢?你可真是个傻子!”阿珩抚摩着阿獙身上一个又一个的疮口,眼泪一颗又一颗落下。

阿珩蹲下,紧紧地抱住了他。

一只庞大的白鸟飞掠过乌黑的天空,飞入虞渊上空的黑雾中,回旋几圈后,落在了黑黝黝的峭壁上。

“宴龙落空了一只手后功力大减,如果换成别的父亲,或许就不会再看重一个半废之人,可我的父王向来重情,反倒更加顾恤宴龙。这些年,经常对臣子说,‘统统儿子中,宴龙最像年青时的他’,臣子们多数明白了父王的意义。”少昊叹了口气,神采落寞,“父王脾气和顺多情,喜好美人的歌舞、才子的诗赋,我的确不像他,令他很绝望。再加上父王约略晓得承华殿内的轩辕妭(bá)是假的,以是我对他而言已经一无是处。”

阿珩问:“宴龙不是落空了一只手吗?”

白鸟变成了一个白衣孺子,大抵十一二岁的模样,五官非常地标致精美,双眸碧绿,一头齐腰长发根根皆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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