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试慎独,人生乐事[第2页/共2页]
不但如此,在军事上,曾国藩也贯彻这一点。围攻天京之战,曾国荃夜不能寐,就是想夺得攻破天京的头功,当时另有三人也可参战,因为各种启事他们只能按兵不动。但是,洋人李泰国却驶着轮船想进入长江。曾国荃担忧被别人抢功,又不敢据实相告,上奏说:“轮船不必进入江河,只宜在海上巡查,防备海盗。”曾国藩晓得后内心很不是滋味。他写了一封信给弟弟:“你是担忧李泰国到了天京会搅乱局面,掠取你的功绩,你为甚么不奉告皇上真相呢?我们辛苦作战十几年,却让本国人以数只轮船夺去了胜利果实,忠义将士看到这类环境会心灰意冷,并且有伤民族时令,这些都能够照实奉告皇上。心中本来想说这件事情,上奏时却在另一件事情上迟误时候,这是道光末年的成规。”
在曾国藩的品德涵养中,“慎独”,也就是“诚”,影响着别人生的方方面面。凡人总把学问与事功看作两件事,曾国藩分歧,他以为,将事功学问打成一片,于操习记诵词翰以外,更讲究诚正修齐之道,他把《大学》三纲领领:明显德、新民、止于至善,看作分内事。他说:“如果只把这些东西作大要的了解,不放在心上,不当作本身应当做的事,那么即便能做文章,能写诗词,也只算得上是会认字的猪倌,不能将他称为明事理有效的人。如果不能将所学用于实际,仕进为民,朝廷用如许的人仕进,与放猪倌有甚么分歧呢?”这番事理阐释很多么明白!他主张“发愤以植基,居敬以养德,穷理乃至知,克己觉得行,成物乃至用”,也就是把学问与事功谱成了合拍的节拍。
曾国藩把“不为圣贤,便为禽兽;莫问收成,只问耕耘”当作为人处世的至理名言,实际上这也是他诚意慎独的充分表示。他在日记中说道:“闻誉则心忡,儿不矜持,何可鄙一至因而,此岂后得为载道之器乎?凡喜誉恶毁之心,即鄙夷患得患失之心也,于此艰打不破,则统统学问、才干,适足以欺世盗名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