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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曾国藩修身十二法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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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家治国平天下[第1页/共4页]

纸上得来终觉浅。曾国藩不但在手札中指导曾家后辈不忘修身齐家,更是在实际上榜样带头,并不时监督子侄们的落实环境。他奉告儿子,“吾忝为将相,而统统衣服不值三百金”;又说,“余服官二十年,不敢稍染官宦风俗,饮食起居,尚守寒素家风,极俭也可,略丰也可。太丰则吾不敢也”;又叮咛主持家事的二弟曾国潢,“吾家子侄,大家须以节约二字自勉,庶几长保盛美”。曾国藩在火线,唯恐其弟在家为他买田置屋,“则寸心大为不安,不特生前做人不安,即身后做鬼也是不安”,并特地给国潢交代:“弟若听我,我便感激尔;弟若不听我,我便恨尔”,“望贤弟千万无陷我于恶。”1867年,当他传闻家中修整宅第用度浪费的动静后,在日记中写道:“接腊月二十五日家书,知修整丰富堂屋宇用钱共七千串之多,不知何故浩费如此,深为骇叹!余平生以起屋买田为官吏之恶习,誓不为之。不料奢糜若此,何颜见人!常日所说之话全不践言,可羞孰甚!屋既如此,今后诸事豪侈,不问可知。大官之家后辈,无不骄奢淫逸者,忧灼曷已!”

曾国藩但愿长保家风传之长远,是因为他有一套“天概”实际:管子曰:斗斛满则人概之,人满则天概之。余谓天之概无形,仍假手于人以概之。霍氏盈满,魏相概之,宣帝概之;诸葛恪盈满,孙峻概之,吴主概之。待别人之来而概而悔怨之,则已晚矣。吾家方丰盈之际,不待天之来概、人之来概,吾与诸弟当设法先自概之。

为人父母,老是想尽体例让后代过上好日子。曾国藩固然对后代的婚事费经心力,但终究成果却并没有如他所愿。特别是几个半子,有的彬彬弱质,英年早逝;有的小时候尚可,长大后成了纨绔后辈;有的婆母凶悍,虐待曾家女人——看来知识分子的家庭并不必然代表着妻贤子孝,又比如西方大哲学家苏格拉底的老婆也是一名闻名的泼妇。囿于封建礼教及朋友干系,曾国藩常常爱莫能助。比如大半子袁秉桢,婚后透暴露纨绔后辈的风格,曾纪泽“深觉得虑”,写信给父亲陈述其事。曾国藩在复书中也只能说“余本日当作信教之”,“将来或接至皖营,延师教之亦可”,反过来还要劝纪泽等人“于袁婿处规矩均不成忽视”,顾其面子以防自暴自弃。曾国藩对待“袁婿”的态度,并没有使女儿的糊口幸运起来,因为“袁婿”更加猖獗,更加无所顾忌。曾国藩固然愤恚,却也无可何如。当不堪忍耐的曾纪静曾多主要求回娘家住时,却又遭到曾国藩的回绝。无独占偶,《湘军志》的作者王闿运,其半子不务正业,女儿写信向他哭诉,他在复书中气极而写下“有婿如此,不如为娼”的出离气愤之语,但气愤以后也仍然是无法。

“求仁则人悦”。曾国藩则把寻求“仁”作为博得人们朴拙信赖和推戴的前提。他指出,每小我都是“得六合之理以成性,得六合之气以成形”。百姓与人间万物,均同出一源,如果只知无私和利己,不知为别人着想,不知仁民爱物,则违背了本脾气面。至于为人“父母官”者,肩承拯民溺、济民困的职责,更应汲汲以求仁、教人以求仁,以“天赋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”自命,方能不负圣贤教养、君王信誉。如此,则能虽成事显达,而任劳任怨,天下人众望所归,谁会不推戴他呢?

农耕社会的特性,儒家文明的浸润,渗入于字里行间。

男大当婚,女大当嫁,曾国藩对后代们的婚事明显有本身的考虑。他为后代们择定的妃耦,都出自士大夫家庭,多数是有着很深友情的同亲、同年、同事的后代,“女五人,皆适士族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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