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一 原道训[第2页/共6页]

而不有，成化像而弗宰，行喙息，飞Й动，待而后生，莫之知德。待之

濡。是故不待势而尊，不待财而富，不待力而强，平虚下贱，与化遨游。若然者，

覆育，万物群生，润于草木，浸于金石，禽兽巨大，豪毛津润，羽翼奋也，角

听之不闻其声，循之不得其身；无形而无形生焉，无声而五音鸣焉，有趣而五味

其得者，不以奢为荣，不以廉为悲，与阴俱闭，与阳俱开。故子夏心战而瞿，

而出入于百事之流派者也。是故不得于心，而有经天下之气，是犹无耳而欲调钟

忘于大，在于中则忘于外，在于上则忘于下，在于左则忘于右；无所不充，则无

则越而散矣。夫心者，五藏之主也，以是制使四支，风行血气，驰骋于是非之境，

形体能抗，而百节可屈伸，察能分白黑、视丑美，而知能别同异、明是非者，何

像，优游委纵。如响之与景。登高临下，无失所秉，履危行险，无忘玄伏，能存

莫能害之。是故欲刚者，必以柔守之；欲强者，必以弱保之。积于柔则刚，积于

所不在。是故贵虚者，以毫末为宅也。

<角各>生也。兽胎不<卵卖>，鸟卵不<卵段>，父无丧子之忧，兄无哭弟之哀，童

所谓志弱而事强者，柔毳温馨，藏于不敢，行于不能，恬然无虑，动不失时，与

煎熬芳香。驰骋夷道，钧射爽之谓乐乎？吾所谓乐者，人得其得者也。夫得

而在于我，不在于人而在于我身，身得则万物备矣！彻于心术之论，则嗜欲好憎

夫善游者溺，善骑者堕，各以其所好，反自为祸。是故功德者何尝不中，争

为道开门。穆隐闵，纯德独存，布施而不既，用之而不勤。是故视之不见其形，

与六合取与，授万物而无所前后。是故无所私而无所公，靡滥振荡，与六合鸿洞；

摇，远而不劳，四支不动，聪明不损，而知八九野之形埒者，何也？执道要之

是故响不肆应，而景不一设，叫呼仿佛，沉默得意。人生而静，天之性也；感而

穷僻之乡，侧溪谷之间，隐于榛薄当中，环堵之室。茨之以生茅，蓬户瓮牖，揉

己者，其力不成量。故兵强则灭，木强则折，革固则裂，齿坚于舌而先之弊。是

之而不能闻也。耳目非去之也，但是不能应者，何也？神失其守也。故在于小则

大喜坠阳。薄气发喑，惊怖为狂。忧悲多恚，病乃成积；好憎繁多，祸乃相随。

纯粹朴实，质直皓白，未始有与杂糅者也。所谓人者，偶差智故，曲巧诈伪，

之，得在时，不在争；治在道，不在圣。土处下，不在高，故安而不危；水下贱，

之则废，气不当其所充而用之则泄，神非其所宜而行之则昧。此三者，不成不慎

之口，穿盾之牛者，人也。循天者，与道游者也；随人者，与俗交者也。夫井鱼

涯，息耗减益，通于不訾。上天则为雨露，下地则为津润；万物弗得不生，百事

授无形；原流泉氵孛，冲而徐盈；地痞滑滑，浊而徐清。故植之而塞于六合，横

道之要也；虚无恬愉者，万物之用也。寂然应感，殷然反本，则沦于无形矣。所

散财物，焚甲兵，施之以德，外洋宾伏，四夷纳职，合诸侯于涂山，执财宝者万

成，性命成而好憎生矣。故士有必然之论。女有不易之行，端方不能周遭，钩绳

修事理之数，因六合之天然，则六合不敷均也。是故禹之决渎也，因水觉得师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