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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依然女生呀呀嘿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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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第一[第1页/共5页]

汉书百官公卿表,御史大夫掌副丞相。位上卿,银印青绶,前后摆布将军亦位上卿,而金印紫绶。故霍光传所载群臣连名奏曰,丞相敞、大将军光、车骑将军安世、度辽将军明友、前将军增、后将军充国、御史大夫谊。且云群臣以次上殿。但是凡杂将军,皆在御史大夫上,不必前后摆布也。

孟子所书:“齐景公问于晏子曰:‘吾欲观于转附、朝,遵海而南,放于琅邪,吾何修而能够比于先王观也?’晏子对曰:‘天子诸侯。不过事者。春省耕而补不敷,秋省敛而助不给。今也不然。师行而粮食。从流下而忘反谓之流。从流上而忘反谓之连。从兽无厌谓之荒。乐酒无厌谓之亡。先王无流连之乐,荒亡之行。’景公说,大戒于国。”管子内言戒篇曰:“威公将东游。问于管仲曰:‘我游犹轴转斛,南至琅邪。司马曰,亦先王之游已。何谓也?’对曰:‘先王之游也,春出原稼穑之不本者,谓之游。秋出补人之不敷者,谓之夕。夫师行而粮食其民者。谓之亡。从乐而不反者,谓之荒。先王有游夕之业于民,无荒亡之行于身。’威公退再拜,命曰宝法。”观管、晏二子之语,一何类似,难道传记所载容有相犯乎?管氏既自为一书,必不误,当更考之晏子春秋也。

汉志之误

晁景迂经说

邳彤郦商

景迂子晁以道留意六经之学,各着一书,发明其旨,故有易规、书传、诗序论,中庸、洪范传、三传说。其说多与世儒异。

韩欧文语

谓易之学者所谓应、所谓位、所谓承乘、所谓主,皆非是。大略云,系辞言卦爻象数刚柔变通之类非一,何尝及初应4、二应5、三应六也。以阳居阳、以阴居阴为得位,得位者吉。以阳居阴、以阴居阳为失位,失位者凶。但是九5、九3、六2、六四俱善乎?六5、六3、九2、九四俱不善乎?既为有应无应、得位不得位之说,而求之或不通,则又为承乘之说。谓阴承阳则顺,阳承阴则逆,阳乘柔则吉,阴乘刚则凶,其不思亦甚矣。又必以位而论中正,如六2、九五为中且正,则六5、九二俱不善乎?初、上、3、四永不得用中乎?卦各有主,而一概主之于五,亦非也。

其论三传,谓杜预以左氏之耳目,夺夫子之笔削。公羊家失之舛杂,而何休者,又特负于公羊。惟谷梁晚出,监二氏之违畔而正之,然或与之同恶,至其高深弘远者,真得子夏之所传。范宁又因诸儒而博辩之,申谷梁之志,其于是非亦少公矣,非若杜征南统统申传,决然不敢异同也。此论最善。

宰相参政员数

唐韦执谊自宰相贬崖州司户,刺史命摄军事衙推,牒词云:“前件官久在朝廷,颇谙公事,幸期佐理,勿惮縻贤。”当时传觉得笑,然犹未至于挫抑也。卢多逊罢相流崖州,知州乃牙校,为子求昏,多逊不准,遂侵辱之,将侵犯,不得已,卒与为昏。绍兴中,胡邦衡铨窜新州,再徙吉阳,吉阳即朱崖也。军守张生,亦一右列教唆,遇之亡状,每旬呈,必令囚首诣廷下。邦衡尽礼事之,至作五十韵诗,为其生日寿,性命之忧,朝不谋夕。是时,黎酋闻邦衡名,遣子就学,其居去城三十里,尝邀致入山,见军守者,荷枷絣西庑下,酋指而语曰:“此人贪虐已甚,吾将杀之,先生觉得何如?”邦衡曰:“其死不足罪,果若此,足以洗一邦怨心。然既蒙垂问,切有献焉。贤郎以是相从者,为何事哉?抢先知君臣高低之名分。此人固亡状,要之为一州主,所谓邦君也。欲诉其过,合以告海南安抚司,次至广西经略司,俟其不可,然后讼于枢密院,今不该擅杀人也。”酋悟,遽释之,令自书一纸引咎,乃再拜而出。明日,邦衡归,张诣门悔谢,殊感再生之恩,自此待为上客。邦衡以隆兴初在侍从,录所作生日诗示仲兄文安公,且备言昔日事。乃知去天万里,身陷九渊,日与死迫,古今一辙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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