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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依然女生呀呀嘿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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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第一[第2页/共5页]

邳彤郦商

象载瑜

晁景迂经说

太祖登极,仍用周朝范质、王溥、魏仁浦三宰相,四年,皆罢,赵普独相。越三月,始创参知政事之名,而以命薛居正、吕余庆,后益以刘熙古,是为一相三参。及普罢去,以居正及沈义伦为相,卢多逊参政。太宗即位,多逊亦拜相。凡六年,三相而无一参。自后颇以二相二参为率。至和二年,文彦博为昭文相,刘沆为史馆相,富弼为集贤相,但用程戡一参。惟至道三年吕端以右仆射独相,而户部侍郎温仲舒、礼部侍郎王化基、工部尚书李至、礼部侍郎李沆四参政,前后未之有也。

朱崖迁客

上元张灯

古人谓颜师古为班氏忠臣,以其注释纪传,虽有谬误,必勉强为之辨故也。如五行志中最多,其最显显者,与尚书及春秋乖戾为甚。桑谷共生于朝。刘向觉得商道既衰,高宗乘敝而起,既获显荣,怠于政事,国将危亡,故桑谷之异见。武丁恐骇,谋于忠贤。颜注曰:“桑谷自太戊时生,而此云高宗时,其说与尚书大传分歧,未详其义,或者伏生差谬。”按艺文志自云:“桑谷共生,太戊以兴,鸣雉登鼎,武丁为宗。”乃是本书所言,岂不成为明证,而翻以伏生为谬,何也?僖公二十九年,大雨雹。刘向觉得信誉公子遂,遂擅权自恣,僖公不寤,后二年,杀子赤立宣公。又载文公十六年,蛇自泉宫出。刘向觉得厥后公子遂杀二子而立宣公。此是文公末年龄,而刘向既书之,又误觉得僖。颜无所辨。隐公三年,日有食之。刘向觉得厥后郑获鲁隐。注引“狐壤之战,隐公获焉”。此自是隐为公子时势耳,左传记之甚明。宣公十五年,王札子杀召伯、毛伯。董仲舒觉得成公时。其他如言楚庄始称王,晋灭江之类。颜虽随事敷演,皆云未详其说,终不肯正诋其疵也。地理志中沛郡公丘县曰:“故滕国,周懿王子叔绣所封。”颜引左传“郜、雍、曹、滕。文之昭也”为证,亦云未详其义。真定之肥累,灾川之剧,泰山之肥城,皆觉得肥子国。而辽西之肥如,又云“肥子奔燕,燕封于此”。魏郡元城县云:“魏公子元食邑于此,因此遂氏焉。”常山元氏县云:“赵公子元之封邑,故曰元氏。”不该两邑定名类似如此。注释及志五引呼池河,皆注云:“呼音呼,池音徒河反。”又“五伯迭兴”注云:“此五伯谓齐威、宋襄、晋文、秦穆、楚庄也。”而诸侯王表“五伯扶其弱”注云:“谓齐威、宋襄、晋文、秦穆、吴夫差也。”异姓诸侯王表“适戍强于五伯”注云:“谓昆吾、大彭、豕韦、齐威、晋文也。”均出一书,皆师古注辞,而异同如此。

汉光武讨王郎时,河北皆叛,独钜鹿、信都死守,议者谓可因二郡兵自送,还长安。惟邳彤不成,觉得若行此策,岂徒空失河北,必更轰动三辅。公既西,则邯郸之兵,不肯背城主而千里送公,其离散流亡可必也。光武感其言而止。东坡曰:“此东汉兴亡之决,邳彤亦可谓汉之元臣也。”彤在云台诸将当中,不为人所标异,至此论出,识者始知其然。汉高祖没,吕后与审食其谋曰:“诸将故与帝为编户民,今乃事少主,非尽族是,天下不安。”以故不发丧。郦商见食其曰:“诚如此,天下危矣。陈平、灌婴将十万守荥阳,樊哙、周勃将二十万定燕、代,比闻帝崩,诸将皆诛,必连兵还向以攻关中,亡可翘足待也。”食其入言之,乃发丧。但是是时汉室之危,几于不保,郦商笑谈间,廓廓无事,其功岂不大哉?然无有表而出之者!迨吕后之亡,吕禄据北军,商子寄绐之出游,使周勃得入。则郦氏父子之于汉,谓之社稷臣可也。寄予刘揭同说吕禄解将印,及文帝论功,揭封侯赐金,而寄不录,平、勃亦不为之一言,此又不成晓者。厥后寄嗣父为侯,又以罪免,惜哉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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