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页

点击功能呼出

下一页

A-
默认
A+
护眼
默认
日间
夜间
上下滑动
左右翻页
上下翻页
《依然女生呀呀嘿》 1/1
上一页 设置 下一页

恶船家计赚假尸银 狠仆人误投真命状[第7页/共10页]

知县将两人风景,一一看在肚里了。指着胡阿虎痛骂道:“你这个狠心狗行的主子!家主有何负你,直得便与船家同谋,觅这假尸诬告人?”胡阿虎道:“实在是家主打死的,小人并无虚谬。”知县怒道:“还要口强!吕大既是死了,那堂下跪的是甚么人?”喝叫摆布夹将起来,“快快招出奸谋便罢!”胡阿虎被夹,大喊道:“爷爷,若说小人不该挟恨在心,首告家主,小人甘心认罪。若要小人招做同谋,便死也不甘的。当时家主分歧打倒了吕大,马上将汤救醒,与了酒饭,赠了白绢,自往渡口去了。是夜二更气候,只见周四撑尸到门,又有白绢、竹篮为证,百口人都信了。家主却将财帛买住了船家,与小人同载至坟茔埋讫。今后因家主毒打,小人挟了私仇,到爷爷台下首告,委实不知这尸真假。本日不是吕客人来,连小人也不知是家主冤枉的。那死尸根由,都在船家身上。”

诗曰:

不说胡阿虎暗生好计,再说王生自女儿身后,不觉一月不足,亲眷朋友常常备了酒肴与他释泪,他也渐不在心上了。忽一日,正在厅前漫步,只见一班了应捕拥将出去,带了麻绳铁索,不管三七二十一,望王生颈上便套。王生吃了一惊,问道:“我是个儒家后辈,怎把我如许欺侮!倒是为何?”应捕呸了一呸道:“好个杀人害命的儒家后辈!官差吏差,来人不差。你自到太爷面前去讲。”当时刘氏与家僮妇女听得,正不知甚么事头发了,只好立着呆看,不敢向前。

又过了一年风景,端的浓霜只打无根草,祸来只奔福轻人。那三岁的女儿,出起极重的痘子来。求神问卜,请医调节,百无一灵。王生只要这个女儿,伉俪欢爱,非常不舍,整天守在床边哭泣。一日,有个亲眷办着盒礼来望痘客。王生访问,茶罢,诉说得病的非常沉重。不久当危。那亲眷道:“本县有个小儿科姓冯,真有起死复内行段,离此有三十里路,何不接他来看觑看觑?”王生道:“领命。”当时天气已黑,就留亲眷吃了晚餐,自别去了。王生便与刘氏说知,写下请柬,连夜唤将胡阿虎来,分付道:“你可五鼓解缆,拿此请柬去请冯先生早来看痘。我家里一面摆着午餐,立等。”胡阿虎应诺去了,当夜无话。次日,王生公然整备了午餐直等至未申时,杳不见来。不觉的又过了一日,到床前看女儿时,只是有增无减。挨至半夜时分,那女儿只要出的气,没有入的气,告别父母往阎家里去了。恰是:金风吹柳蝉先觉,暗送无常死不知。

指日王生冤可白,灾星换做福星来。那些家僮见了那人,细心看了一看,大呼道:“有鬼!有鬼!”东逃西窜。你道那人是谁?恰是一年前来卖姜的湖州吕客人。那客人忙扯住一个家僮,问道:

吕客人听罢,捶着胸膛道:“不幸!不幸!天下有这等委曲的事!客岁别去,下得渡船,那船家见我的白绢,问及出处,我分歧将相公打我垂死、留酒赠绢的事情,备细说了一番。他就要买我白绢,我见代价呼应,立即卖了。他又要我的竹篮儿,我就与他作了渡钱。不想他赚得我这两件东西,下这般暴虐之计!老夫不早到温州,乃至相公刻苦,公然是老夫之罪了。”刘氏道:“本日不是老客人来,连我也不知丈夫是冤枉的。那绢儿篮儿是他骗去的了,这死尸倒是那边来的?”吕客人想了半回道:“是了是了。前日正在船中说这事时节,只见水面上一个尸骨浮在岸边。我见他谛视而视,也只道出于偶然,谁知因尸就生奸计了。好狠!好狠!现在事不宜迟,请大娘收进了土宜,与老夫同到永嘉县诉冤,救相公出狱,此为上着。”刘氏依言收进盘盒,摆饭请了吕客人。他本是儒家之女,精通文墨,不必假借讼师。就本身写了一纸诉状,顾乘女轿,同吕客人及僮仆等取路投永嘉县来。

上一页 设置 下一页
温馨提示:
是否自动播放到下一章节?
立即播放当前章节?
确定
确定
取消
pre
play
next
close
返回
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