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七章 你方唱罢我登台[第1页/共2页]
常徵道:“这鬼门十三针虽能驱邪,但其结果倒是不及这太乙派羽士来得快,此为打擂台,时限一逾,自是瞧那施治结果较高者。”
“慢着慢着,”蔡木更右手一拦,叫道:“道长,先前但是说一一为我诊治,那其他几位道长?”
太乙派羽士点着艾柱,于神阙灸七壮,运转太乙丹功,以元炁为毫针消毒,连取委中穴、中脘穴、合谷穴、太冲***庭穴、三里***关穴七穴,毫针之上模糊可见火雷之色,不过数息其所治之人便已止得吐泻。
“鬼门十三针与太乙神针均为当世名针,轩辕、太乙二派小辈亦是火候颇足,以鬼门十三针施针以后,已神态清楚,脸孔有华,精力渐复,邪气散尽,但较之于太乙神针略显差异,故此次擂台由太乙派得胜。”
几番瓜代以后,此时未上场之人已剩李煦宁三人与那正一道严隽,守擂台的则为那清微派陈妙飞,攻擂的则是全真龙门派羽士。
李煦宁翻个白眼,遂与常徵述了一番。
常徵嘿笑一声,传音与李煦宁、常臻二人道:“如何?先前预感得不错罢。”
而那太乙派羽士取的则是毫针与艾柱,太乙派之脉考渊源,自中唐时冯佑所得太乙雷书为起始,即太乙火府五雷大法,其法以丹道为根本,以符咒为应用,诀明捷要。亦有太乙独门秘技,太乙神针。
常徵道:“不急,先瞧上一番。”
乍听得李煦宁之传音,常臻一愣神,道:“这针灸之法自古已有,但我对此并无多少体味,仅略修了针法,刚巧认得这烧山火,先前师父曾以此为人医治,故而晓得。这方面倒是须问常徵一番,这鬼门十三针与太乙神针常徵均曾修习,寻那倒书袋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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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疫霍乱是为寒霍乱,或吐或泻、乃至吐泻交作是为常态,四肢阙逆,汗出而冷,以烧山火之伎俩最适不过,加上那太乙派太乙火府五雷大法,以其火雷之炁辅之,此擂早已有定论。”
“开端。”张道长号令道。
常臻立时道:“你行。这擂过了便上去斗上一斗。”
常徵当即挤眼道:“针灸伎俩肇记于《内经》,生长于后代,至明时方得巅顶,可谓百家争鸣,屡有奇技。于伎俩中,烧山火、透天凉可谓是代表之作。故烧山火、透天凉亦是见人见智,各家均有其一套,五花八门,但非论那一家均离不得一退三进或一进三退之法。”
“哦?”李煦宁一挑眉,问道:“那鬼门十三针又如何?”
公然是那太乙派羽士攻陷擂台。二人互执礼以后便行了下一轮。
“如此,那便......”
烧山火歌曰,‘烧山之火能除寒,一退三飞病自安。始是五分终一寸,三番出入慢提看。’
张道长一顿,略作思考道:“那还请先生候上一番,馆内尚忙。”随即令道僮将蔡木更领了去。
那道僮道:“师父,这二位是先前赶至医馆的,乃是时疫霍乱而至,廉贤道长各施一针便将之送来。”张道长点头,遂请三位道爷为二人略作一番诊断,肯定病候类似。
“不敢。”那轩辕派年青羽士一如先前冷酷模样。
太乙派年青羽士道:“道兄客气。”遂随便择了一人。
瞅着这架式,李煦宁立时忆起那针灸伎俩“烧山火”恰是如此,遂转向方才出声的常臻。
张道长道:“此次擂台战,以二人擂台为准,一人守垒,应战之人可先行挑一患者,两边各诊一人,以施治伎俩、施治结果、施治耗时等方面总合评判,胜者则留。”
随即便听得旁侧传来一声“烧山火”,李煦宁望向场中,只见那太乙派羽士重用指切押手,运得火雷之炁,以毫针轻刺天部得气,以重插轻提之伎俩行九阳数。又分以针刺入人部与地部,重插轻提行九阳数,当下便生起一阵白气,直将台前裹了出来。引得台下一阵惊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