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 突破极限(下)(5)[第1页/共3页]
现在,25~35岁的年青人买不起房,嚷嚷几声,当局就把这事当作大事来管。言论和媒体的判定是品德判定,并且很多媒体记者都处在这个春秋段,以是他们对这个题目比较敏感。如果言论和媒体的反应比较大,当局实施的政策就会比较狠。
第二个题目是,地产行业一向逃不出一种周期律,越调控房价越上涨,对地产行业和地产企业的这类周期律,您如何看?
发问:当年你们把中原银行、民生银行的股分卖给史玉柱,厥后史玉柱大赚其钱。别的,万通当年在东北华联的投资,从媒体的角度来看,是一个比较胜利的案例,但现金回报不是特别好。投资是不是万通一向以来的一个短板?这几年万通已经往投资方面转了,今后这方面会不会成为万通在地产以外的新的第二大合作力?
那么,房地产企业应当如何应对行业的周期性窜改呢?我以为,要用创新和窜改来应对。拿万通来讲,在商品室第方面,我们要大力鞭策产品的细分和创新。所谓产品细分,就是我们不但要做第一寓所,还要做度假产品、投资产品、养老产品,包含中国人在外洋置业的产品。别的,在商用不动产方面,我们要以营运为核心,鞭策“导演加制片人”的美国形式,提早布局,争夺在这方面有较大的生长。
冯仑:我们做房地产有两个偶尔性,一是当时我们这六小我里,王功权曾经做过房地产。在海南的时候,他做过秀港产业房地产公司的老总,以是他有比较完整的跟房地产行业打交道的经历。他盖过六栋产业厂房,在当时,他是为数未几的能本身盖屋子的人。
第二个题目是个很好的题目,就是房地产企业如何对付周期律。
为甚么要对峙代价观,而不能靠机遇主义呢?因为你这一辈子能赚多少钱是算不清的。你说你光临死之前能赚多少钱?你不晓得,我也不晓得。我们都不晓得本身这平生能赚多少钱,只晓得朝着哪个方向去赢利,哪种钱要赚,哪种钱不要赚。从这个角度来讲,你的投资是和你的代价取向有关的。这事合适你的代价取向,你就胜利了;分歧适你的代价取向,你就把它丢弃,不存在甚么失利。因为你收回来的钱又投到你的主业上,帮你持续赢利。以是,人生的故事就是算不清的账。
从另一个方面来讲,这个题目又是一个市场题目。前面我讲到,在GDP低于8000美圆时,室第市场是一个高度生长的市场。从这个角度来讲,只要还对峙市场化鼎新,只要需求还在,即便你再调控,房价也是压不住的。
就如许,我们开端创业的那几年,赚的钱都跟房地产有关。回到北京,我们还是持续做房地产。以是,我们做这行有点儿偶尔性,当时对这个行业并没有那么多复苏的熟谙。
当时候市场很猖獗,猖獗到甚么程度?最快的一单,你能够上午才买,下午就能卖出去,就赢利了。有一年快过年的时候,王功权我们几个筹议,年底想给员工发点儿奖金,如何办呢?说到北海去干一票,挣点儿钱。成果去了十天半个月,就挣了几百万元返来了,就是如许一个速率。但荒唐的是,我们连地在哪儿都不晓得,最后很多地都找不着了。因为地在海里,退潮的时候才气见着,涨潮的时候是见不着的。以是,厥后我到北海去措置汗青遗留题目,根基上找不到我们当年做的地在哪儿。海口的事情一样很荒唐。当时我们有一单买卖,要买栋楼,还差点儿钱,我就去找一家公司乞贷,借了几百万元,买下这栋楼。厥后我去还钱的时候,人家问我们搞的是哪栋楼,我就说是哪栋。他说这事真浑蛋,这楼是从我这儿卖出去的,我还乞贷给你,最后你又把这楼卖返来,卖给我底下的另一家公司,挣了我一道钱。当然,这个老板现在也出状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