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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现实题材:陈年往事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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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章 拿羊挑事端 敲打嘎查长[第1页/共3页]

嘎查也好苏木也罢,只要看到阿来夫的行动,就能揣摩出是他又在捣鼓啥事来。惯坏了的臭脾气,不知说啥好了。一把好牌,打得稀巴烂。不值钱的泪,再多也不能当盐吃,当水喝。 他想钱,钱不想他。

我内心有了底,笑着问巴雅尔:“真得了病,不赔你钱,嘎查长都不肯意了,听到了吧。他不是你说的那号人,把头缩在壳子里。要不我们去看看,归正离你的草场也不远。这叫理儿不辨不明,鼓不锤不响,让我也去见见世面。”

我扔了几根烟给他们,瞅着巴雅尔吐着烟圈说: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,不在水泡子边上走,一辈子湿不了鞋。”

巴雅尔说:“有这类能够,现在不抱病,过几年可不必然。羊不说话啊,真会说话了,能奉告我的。”回身跳上了马,屁股对着嘎查长。所问非所答地说了些跑题的话:“稻草人,搅合稀泥,腰杆儿不结实。把矿渣和废水留给了草场,过不了几年,就不消放羊了。喝西北风又填不饱肚子,吃矿渣肠胃没那服从,消化不了。”边说边分开了。

巴雅尔呲着牙:“白蘑开了花,有毒,你不吃死不了;让你媳妇在后背上给你画个眼,瞅着浩特和嘎查的人咋群情你,一点不脸红?”

阿来夫能把账算细了,巴雅尔是垫了话的。

跟在他屁股前面的阿来夫,咧着嘴笑。嘎查长又说:“你明白日说夜里的梦话,正话反说惯了,你夹着屎走人了,擦不到我身上。”

嘎查长捏着烟,迟迟没燃烧:“不是我不想办,满都拉的话都不管事儿。我垫上了大羯子,赔上几瓶酒,兄弟俩肉也吃了,酒也喝了,嘴一抹,打个饱嗝,还是不张口承诺。反正两条杠,咋放都是二。”

巴雅尔瞅着额日敦巴日那件新衣服:“人不是羊,剪掉毛和穿件新衣服不一样。关头是内心要变,关头是牧民对劲了,哪个不是笑嘻嘻,没人哭给你看的。”

额日敦巴日手过了头顶,拍着巴掌:“你才有个壳子包着,长舌帽把脑瓜子包得不漏一点,小眼睛跑得比黄羊还快,一点亏都不吃。我这男人的乳房,只是个安排,是个名号。”

阿来夫插进了话:“不在草场里盖厂房了,矿石堆不飘粉尘,大卡车不压草场了,矿山给钱也不接,那钱烫手啊。”

额日敦巴日摆动手:“可别拿‘安达’说事了。你是蘑菇不着花,开了花毒死人。”

嘎查长说:“天下的帐,让他算透了,别人是傻子?羊下羔子,羔子再下羔子,啥时候能抛清啊。没个指导价,乱套了不是?总有一天,我要把他的蛋子割掉,泄一下他那嘴上的火力,要不,他会到处踢人的。 巴雅尔眼里的秤,秤别人,不秤本身,错误是别人的。阿来夫是一棵棋子,挪来挪去的。” 说完随我去了矿山。

巴雅尔想到了“土状师”串店的地板,夏季暖气一烤,会闪出一条大缝子,夏天潮湿的短长,大缝子又对上了。热胀冷缩这话不全对,应当是热缩湿涨。瞅着一向咧着嘴的阿来夫:“不要老听有些人的话,要用脑瓜子说话,用嘴巴揣摩事,少说话。做人要有尺寸,酒闹多了,嘴巴往外吐,那叫呕吐,不叫腹泻。”

他们的话,像无数根针儿,在屁股前面追逐着,我加快了脚步,朝办公楼走去。

巴雅尔说:“嘎查的嘴大,到嘴里的肉是一个味,不怕你跳得欢,明天会有人找你拉清单。牛羊见了你,会骂你的。”

额日敦巴日变了声:“还嫌我腿脚不勤吗?我累断了腿,用血做成血肠,你含在嘴里,兜里还说没钱。”

嘎查长点着头:“他嘴上的工夫,和雪一样。过了蒲月,雪盖不了牛粪了。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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