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 拿价格说事  掉进了圈套里[第1页/共4页]

巴雅尔指着额日敦巴日：“拿牧民是啥啦？牧场但是我的命根子，你家也有牧场呀，在草场上放羊漫步，内心能不清楚？像个蜗牛，苏木里有人来，伸出头来闲逛闲逛，人一走，头又缩回壳里去了，你真该站出来讲句话呀。一亩的钱是2.56，让20%叼走了，剩下了几个钱？”

额日敦巴日仓猝忙地说：“有尿就来吧。早想看看这10多个穿校服的人是啥样的人，哪个电视台敢来录这个像！”他把这个“敢”字说的很硬很重。他拨通了10086，音量调低的只要他能听到：“苏木长啊，向你汇报个急事，有人要来矿山搅和事……嗯，嗯，临时白所长就不消过来了。”他拐弯抹角奉告巴雅尔，蹲“局子”的事与他没干系。巴雅尔咧着嘴角说：“哼，能抛清嘛，装的不像啊。水泡子能一眼瞅到底儿。你是苏木的靴子，苏木穿戴合适不挤脚。让姓白的过来，我在这等他，不尿他，现在把我逮走。”又转过甚来对我说，“我们这些小牧民，是你手中的纸牌，充其量是个黑桃7。”说完了，巴雅而悔怨把话说狠了，反几次复衡量着不怕贼偷，就怕贼惦记这句话。

巴图抹了一把胡茬子：“咋的就是尿不到一个壶里？我说东，你硬是要说西。再看看牧场，羊倌不骑马了，坐着冒烟的摩托车东晃西摇，把羔子惊吓的填不饱肚子，贴不上膘。羊和马是能说话的，碰到狼啥的，马扯破的叫声，能喊过来几十匹，冒死护着羊群，你当然闹不奥妙了。”

巴图瞪着眼，把烟扔在桌上：“就算有那20%，也不该扣阿来夫的。牧民不肯意接管这些便利，雪水吃惯了，羊粪炉子也风俗了，用‘风景互补’看电视也便利。为啥要用长电？掀起一块羊粪砖，看到一个一个闲逛的人影子；瞅着风干牛肉，看到‘崩克’让大雪挡住，狼围着转来转去嗷嗷叫。”

嘎查长白了他一眼：“甭在提赔偿地事了。给你钱，你不接，我有啥体例？”

嘎查长瞅着他：“谁的肚里没一杆秤呀。一头是牧民，一头是矿山，我会一碗水端平的。不是你说的那样，厚着这个薄这阿谁的。矿山有钱，那也不能没有原则的给呀。拿打草来讲吧，岱钦一捆卖15元，你偏要卖20元，那实际吗?如果苏木就一家矿山，在牧场里打井挖矿，一亩一万也行呀，没有比没有偏的，现在是哪个环境吗？要你是我的话，拿你的心比量一下我，不就清楚了吗？白日没时候想，早晨睡不着，揣摩揣摩是不是这个理儿。”

涮涮挪动的羊群，全然不知身边的人在拿它们说事。呜呜的吼声和咣当咣当的清脆声，充满了耳眼。巴雅尔仓猝转到我劈面，怕没瞥见一股一股黑乎乎的灰尘，飘着飘着又渐渐落到了草原上，指着井口问我：“这提矿井不歇下来，不戴口罩不可了呀。这黑乎乎的粉尘，是个喘气的都受不了。你们不戴是亏理，我把羊也戴上口罩，拍个视频收回去。”

巴图侧着耳朵问：“有这事？胡涂，的确是胡涂！满都拉图的啥呀，草场是牧户的，都‘过牧’了，用不了几年，草根就吃洁净了，牧民喝风去？官能当一辈子？草原但是世世辈辈的事呀。”

巴图点着头，嘴里咕噜着去草场上漫步去了。

巴雅尔低声说:“大口语更让人能看出你的诚笃。你是靴子，合适矿山的脚。扯远了，话回到正题，牧场的赔偿，矿山的做法和鸡毛禅子子没啥两样，把墙上的灰尘弹了下来，落到地上一部分，飘在氛围一部分，飘飘悠悠的又落回墙上。实际性的题目没获得处理，不如拿块湿抹布完整把灰抹掉，每天打嘴仗，为那点赔偿钱，你们心烦，我也闹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