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章 眼泪[第1页/共3页]
景辞长叹一声,虽未能体味深意,却也并不去劝他,只是靠近了想着如何能躲过这一劫。陆焉悄悄拍着她后背,仿佛已然成了风俗,两小我不言不语的温存了半日。陆焉才说:“太子那人少不得还要闹上一场,不见棺材不掉泪,建议疯来皇后也镇不住他。想来你还需出宫避上一段光阴,等他的心机淡了,我这里再将你与武定侯家的婚事定下来,让他断念。”
苗条莹润的腿缠住他精瘦的腰身,他中了套,心甘甘心饮此鸩毒,受此勾引。一翻身压住了她,也重重压在她伤口上,可她那里记得疼,她只晓得小腹里一团火在烧,将心与魂烧成了灰烬,她不知面前是谁,也不知身在何方,所求的不过是他的人他的身,管他是谁。
他呢喃着她的乳名,滚烫的唇沿着少女身材起伏的弧度,一寸寸膜拜,一点点向下,滑过她天鹅普通纤长的脖颈,纤肥大巧的锁骨,再而再而是一道道伤,青红满布的身材,如同白玉蒙尘,翡翠微瑕,荡漾出一股难以禁止的,猖獗的想要将她就此毁灭欲*望。他没法停止,没法禁止,他吞咽着一朵粉嫩鲜艳的花,听着她似嗔似怨的低泣,一身血液倒流又猛冲,似浸礼又似虐待,非论他怀着一颗如何样卑鄙又沉沦的心,他毕竟给了她一场畅快淋漓香汗浑身的痛快。
景辞醒来陆焉并不在身边,碧溪阁聪明的只要半夏与桂心,白苏不知去了那边,景辞内心头焦急,但宫门落锁,一屋子人都成了囚徒,那里也去不了。早上半夏好说歹说,好不轻易劝着她用了半碗粥,实在都是给吃药打底,那一碗黑漆漆的药汁液灌下去,再是山珍海味也没有兴趣。她不哭,也不说话,只是呆呆模样望着窗外,比及陆焉返来,却只站在幔帐边上悄悄地望着她带着伤的侧脸。
他吻她发顶,安抚道:“乖,委曲你了。”
陆焉沉吟道:“坤宁宫那边点到即止,莫在派人盯着,怕惹出事端。这院子封起来,不准人进也不准人出,她阿谁丫环先找个地儿把守起来,问清楚了再说,若与太子有半点勾连,格杀勿论。”
不知一把利刃悬在心头,卧薪尝胆要藏到何年何月。
第六十六章眼泪
“是甚么?”他问。
景辞道:“不委曲,烧香茹素总比被人抽嘴巴子好很多。”
“她没事,活着。”陆焉稍顿,将她散落的长发都拨到右肩,暴露面前一段乌黑纤细的脖颈,指腹在她淡青色的血管上滑动,入了迷。
景辞侧着身子背靠他躺着,被他伸长的手臂收拢在怀里,以一个庇护者的姿势,陪着千万分谨慎,话到此,她那边忍心指责,只好抽抽鼻子说:“下次你可得跑快点儿,我最没用最窝囊,可别希冀我。”
景辞不解,“甚么放心?”
连汗也是香的,又仿佛带着药,催着他向前,握住了她丰盈而娇弱的乳,那么软又那么娇,仿佛合拢食指就能将她捏得粉碎。
春山点头,领命去了。
他不开口还好,这话一说,她更加委曲起来,眼泪止不住往外流,娇声道:“陆焉…………你如何才来…………慢死小我了…………”
他亲吻她嘟起的嘴唇,心疼道:“娇娇别哭,把稳眼泪冲坏了伤口…………”
景辞摇点头说:“不疼——”
景辞道:“想了一会儿白苏。”
陆焉道:“账,总会算到他头上。”
朝晨露重,寒意涔涔,他先解了披风,在暖炉旁站一站,将身子烘热了才走往里去,瞥见她温馨安稳的睡颜,心中稍定,将方才在外间那一股杀人的戾气才浇灭了。那么冷冷僻清的一小我,唯有对住她时,才有几分炊火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