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5章 梦醒[第1页/共3页]
李崇熸急不成耐地解开腰带,一甩手扔得老远,再摆布拉扯个三四回,明黄的亵裤囫囵落下,暴露个白面似的屁股来。再一只手提着女儿家莹润白滑的腿儿,一只手伸向本身胯*下一阵猛搓,喉咙口里呼哧呼哧喘气,盯着她的眼睛里蹿满了火,“心肝儿,心肝儿,孤这就来让你利落让你上天!”
“拯救…………救我…………”她顾不得疼,娇软的身材化作了藤蔓,一点点缠紧了他,半点也不准退。
景辞仍含混着,昏昏沉沉不省人事,但催情药的药力发作起来,她不感觉疼,不幸被身材的炎热折腾得不知所措,只晓得不竭地扭解缆体,刚换上的洁净衣裳又拉开,细白苗条的手在身材上游走,底子不顾那些狰狞的青红相间的伤,一把攥住了印着鲜红齿痕的丰盈的乳儿,长长“嗯——”上一声,这一刻仿佛终究获得纾解,不管不顾地又抓又揉,过后又觉着不敷,嘤嘤地哭出声来,是渴了没得一滴水,饿了不见半袋粮,似懂非懂的年纪,豆蔻果儿普通的女人,只晓得哭。
再往下是被捶打得高高肿起的眼圈,肿起的部分还带着刮擦伤,将她一只眼睛挤得睁也睁不开。扯开的衣衿底下,模糊还藏着伤,只瞧见短短一段红痕,从锁骨向内延长,不知内里另有多少流着血的伤口。
但没推测陆焉不遮不掩,径直问:“中了催*情香,可有解?”
“我在…………”他握住了她的手,低下头,悄悄衔了她的唇,将她唇上每一寸香都饮过,而她被药物催使,几近是火急地贪婪地伸开了嘴,勾住他后颈,探出了舌与他胶葛,仿佛这一吻能解百毒,能安抚她躁动不安的身材,净化她曾经的罪孽。
春山赶紧拉上季太医,进了屋到床边去。只瞧见个瓷瓶一样矜贵的人儿,让陆焉谨慎翼翼放在床上,玄色披风散开来,暴露一张血泪纵横的脸,真真将春山吓得咋舌。想不出这世上另有谁有如许大的胆量,敢把郡主折磨成这幅模样。
季太医花甲之年,很多事情都见惯,这一时已稳住了,慢悠悠说道:“大人放心,都是皮外伤,清理伤口,再敷上药,养个十天半月也便好了。”
季太医不敢昂首,这血腥味儿不小,可见是个极大的费事。
待陆焉说:“走,回碧溪阁。”再有三五黑影从角落里闪出,替了两个小寺人的活儿把住房门。前头本有人打着灯笼带路,教陆焉踹上一脚,骂一句“蠢货”,忙不迭灭了,在背面跟着一起无声无息摸黑回了碧溪阁。
他走得极快,不敢坐轿,仓促穿过三两宫门,便见一处钟灵毓秀殿阁撞进视线。
怀里的人并不循分,眼睛虽闭着,身材却似小虫普通在他怀里悄悄地拱,鼻尖贴着他喉头,炽热的呼吸感染着他,眼看就要醉倒在一片花荫中。
“陆焉…………陆焉…………”她又在喊着他的名字,一双小手半空中乱挥,诡计抓住了他,紧紧攥在手里。
季太医捋须点头道:“此药无解,熬畴昔便可。”多余的话一个字也不敢说,面前一个掌印寺人,一个流浪郡主,或许还差一个乖张纨绔,戏本子缺了角儿,如何也唱不纵情。
但是哭声是绵绵软软小羊羔在叫,只差求他,求他给她。却又不知要的是甚么,没头没脑地一掌控住了他冰冷的手,贴在滚烫的脸颊上,来回磨蹭,嘴里头终究说出几句断断续续的话来,他切近了侧耳去听,本来是“陆焉陆焉…………”他的心便成了一池温泉水,暖的咕嘟咕嘟冒泡,垂怜地将一双唇贴在她眼角,手指从她瀑布似的头发间穿过,没想得来是手掌一大把掉落的长发。他怔怔,又是懊悔又是心疼,终究只剩一声叹,将她扯散的中衣再系上,“都是我的报应,既是我的,何不都报应在我身上?怪我…………怪我…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