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 责罚[第3页/共3页]
景辞不敢多话,只得倚着景彦冷静掉泪。这一场戏散了,二夫人撇撇嘴,恨又是雷声大雨点小,带着满心的愤激不平,灭了灯歇息。老夫人熬到这一刻亦是可贵,梅仙站在床边摸索着问:“要不要给六女人送些被褥金饰畴昔?西院荒废久了,怕女人住不惯。”
笔润一早筹办着,从匣子里取出一根三尺来长,一指粗细的红漆长棍。这是景辞太*祖爷爷当年用旧的红缨枪上摘出的实心木头,长年供奉在祠堂里,专打不肖子孙。这玩意儿景彦暮年间领教很多,并不比挨板子轻松。他焦急,连续声讨情道:“不成不成,爹,亲爹啊,这东西打下去可真要将人打碎了,小满娇滴滴的那里受得起,就罚她跪祠堂抄经籍,再不成让她三个月…………不不不,半年不准出门,要么再让她绣花?反正别拿这个,这个可疼死人的…………”
永平侯道:“汝宁郡主,成也是她败也在她。她手上捏着太后陆焉国公府三条线,是我荣家最后一线朝气。若要保住阖府性命,需求娶她过门。你祖母身子不好,过几日便要沉痾,我天然上奏太后,让你们提早结婚。”
二老爷抬脚踹开他,“你这没脸没皮的东西,还懂甚么叫无地自容?我看你就算被世人骂的脚不沾地,也能一根身子挂起来清闲。”
叹一声,“今后是报酬刀俎我为鱼肉,如此这般,生有何用,死亦何惧?”
“阿爹,不怪青岩,都是女儿的错。女儿本日昏了头,闯了大祸,不敢求父亲谅解,只求父亲不要气坏了身子,要打要罚,女儿都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