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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乌夜啼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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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章 责罚[第2页/共3页]

“你滚蛋!”二老爷一把甩开这个碎嘴东西,沉着脸,对着景辞说:“我本日若不将你经验明白,便是对不起景家列祖列宗,更对不起你早逝的母亲!”家法抬得高高,二老爷望着景辞倔强的脸,一字一句恨道:“我问你,你认是不认?”

无法父亲对他的呼喊置若罔闻,仍在点头笑道:“我荣肃平生为家国天下舍命相报而不能,好笑好笑,一家性命全折在她一人手里,好笑彼苍无眼,好笑朝廷无度,好笑我荣肃无能哪!”

“铮铮铁骨”,耸拉着头跪在堂中,恹恹认错。

永平侯呵叱道:“大丈夫当断则断,届时娶进门来,是生是死不都凭你一句话?”

笔润一早筹办着,从匣子里取出一根三尺来长,一指粗细的红漆长棍。这是景辞太*祖爷爷当年用旧的红缨枪上摘出的实心木头,长年供奉在祠堂里,专打不肖子孙。这玩意儿景彦暮年间领教很多,并不比挨板子轻松。他焦急,连续声讨情道:“不成不成,爹,亲爹啊,这东西打下去可真要将人打碎了,小满娇滴滴的那里受得起,就罚她跪祠堂抄经籍,再不成让她三个月…………不不不,半年不准出门,要么再让她绣花?反正别拿这个,这个可疼死人的…………”

二老爷重重跌坐在冷硬的黄花梨木太师椅上,一口气叹了又叹,无可何如却又没法罢休,“你如何不想想,你一个女人家,若真是因着这个被退了婚,你该如何自处?罢了罢了,你自小便固执得很,我管不了你。西院有个旧庵堂,你且去住上些光阴,待风头畴昔,再看吧…………为父拉下一张老脸,去给永平侯赔罪…………”

笔润点头,“传闻老夫人今儿歇息得早。”明显不筹算救她,想来也是,老夫人一贯以国公府为重,她做了如许丢人现眼的事情,老夫人恨她还来不及,若再年青些,恐怕要亲身措置她。

若说前一刻她还存着几分幸运,这一时撞见父亲的痛心疾首,她便愣愣无言可对,只得咬紧了牙忍住泪,“这原就是我闯出来的祸,我一时发疯犯下的错,父亲要如何经验,我都认。”

景辞一个劲点头,扯着二老爷的衣摆哭泣着说:“我错了,真的错了…………父亲,我再也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…………”

第四十章惩罚

两姐弟抱着哭成一团,打人的二老爷也红了眼,最后棍子都落在景彦背上,连带着为人父者恨铁不成钢的火急与有力,扔开了手里这根不断挥动的家法。

景辞不敢多话,只得倚着景彦冷静掉泪。这一场戏散了,二夫人撇撇嘴,恨又是雷声大雨点小,带着满心的愤激不平,灭了灯歇息。老夫人熬到这一刻亦是可贵,梅仙站在床边摸索着问:“要不要给六女人送些被褥金饰畴昔?西院荒废久了,怕女人住不惯。”

“父亲…………”荣靖犹疑不定。

想来想去,反副本日是逃不了了。

心底里叹一声,无路可退,只得提步上前。走过迂回弯转的长廊,心跳如擂鼓,同笔润探听,“眼下清风居都有谁呀?”

荣靖不解,“为何?”

她能闻声棍子破风的声音,二老爷是恨极,一棍子抽在她背上,打得她当即就要疼得晕畴昔,那实木棍子落在身上没个声响,倒是痛到了顶点,要喊都来不及张口,已接上第二下、第三下。她咬紧了牙,眼泪流了满脸,却硬顶着一声不吭。景彦看得心疼,焦急上火想也没想就扑过来抱住她,连带挨了好几棍子,二老爷打他可不似打景辞,手上还留着分寸,打他便是往死里抽,半点情面不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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