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凰鸟折翼[第3页/共3页]

“若他不要你，你该如何是好？”狼半夜部下的力道松了松，捏着她的下巴，摆布打量着，像在品玩一件兵器。他的声音不是戏谑，却也辨不清情感：“不如嫁给我吧。做狼人谷的压寨夫人。”

“你――休想！”芷歌几近是嘶吼出声。

只是，仿佛是她想多了。

他逼得如此近，鼻尖都近乎贴上了她的。她只感觉心底发憷，却故作平静：“既知我是将来的皇后，你便该晓得有些买卖接不得。”

“不会。”芷歌咬牙，泪蓦地落了下来。这一起，面对厮杀，她未曾落泪，哪怕方才心慌蚀骨，差点他杀，她也式微泪。她不懂，为何他这么一句轻飘飘的教唆之言，竟让她决了泪堤。

“是吗？”狼半夜的笑变得玩味，“有个权倾天下的老爹，公然底气实足。”他用心拉长声线，“可过了彻夜，你说你还能母范天下？”

一起，芷歌实在对局势猜到了几分，可真当她从父兄口中得知本相时，还是无异于好天轰隆。

狼半夜起家踱近，悠悠然伸手，扯开她口中的破棉絮，顺手扔了去。

屋里没点灯，黑漆漆的，她却一眼就看到那瓣透着杀气和诡异幽光的银面具。

芷歌错觉，那忽远忽近的狼嚎就像是贴在窗格子外头，与她不过一纸之隔。

寺里的沙弥发明了她，未几时，她的兄长徐乔之便领军奔马而来。

可纵是如此，他亦不放过她，反而更加肆意地加深了这个吻。

她几近脱口道：“阿车天然会娶我。”

徐羡之看向女儿的目光变得冰冷：“宫里的嬷嬷现在就在正堂，可要传她出去？”

“他对你绝无情义。”他的声音带着鬼怪般的残暴，“你迟早一天会晓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