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章 搜神记卷十七(2)[第2页/共4页]

后苏并邻家有神下，识君声，云：“昔移入湖，阔绝三年。”乃遣人与曹公相闻：“欲修故庙，地衰不中居，欲寄住。”公曰：“甚善。”治城北楼以居之。数日，曹公猎得物，大如麑②，大足，色白如雪，毛软滑敬爱。公以摩面，莫能名也。夜闻楼上哭云：“小儿出行不还。”公拊掌曰：“此物合衰也。”晨将数百犬，绕楼下，犬得气，抵触表里。见有物大如驴，自投楼下，犬杀之，庙神乃绝。

厥后，苏秀才的邻居家中来了一个神，从声音判定这个神应当就是度朔君。度朔君对苏秀才说：“自从迁入湖中后，与你别离已经三年了。”因而，他派人去和曹操筹议：“我想修复本来的那间神庙，但阿谁神庙现在式微不堪已没法居住，是以想换一个借居的处所。”曹操答复说：“能够。”因而就把城北的一座楼给他居了。过了几天，曹操带人去郊野打猎，捕获了一只与幼鹿差未几大的怪物。这个怪物的脚很大，周身乌黑，毛油光水滑，惹人垂怜，曹操用它来擦脸，没有人能说出这个怪物的名字。早晨，听到楼上有人哭着说：“小儿外出后一向没有返来。”曹操拍着巴掌说：“看来这个怪物气数该尽了。”第二天一早，曹操就带着几百只狗围聚在楼下，狗闻到气味，就四周奔驰寻觅。一个像驴普通大的怪物俄然从楼上疾走下来，群狗一拥而上咬死了它。庙神就灭尽了。

【译文】

西晋惠帝永康元年，都城有人捉到了一只奇特的鸟，没有人能说出鸟的名字。赵王司马伦派人拿着鸟到城里四周向人探听。当天，皇宫西边有一个小孩见到这只鸟后，自言自语地说：“这是服候鸟。”拿鸟的人回宫把这件事陈述给司马伦。司马伦叫他再去找阿谁小孩。此人找到小孩并把他带进宫。司马伦叫人把鸟关进密笼里，然后把小孩关在屋子里。第二天早上，小孩和鸟都不见了。

东莱有一家姓陈，家百余口，朝炊，釜不沸。举甑①看之，忽有一白头公从釜中出。便诣师卜。卜云：“此大怪，应灭门。便归，高文械。械成，使置门壁下，坚闭门在内，有马骑麾盖来扣门者，慎勿应。”

晋惠帝永康元年，京师得异鸟，莫能名。赵王伦令人持出，周旋城邑匝以问人。本日，宫西有一小儿见之，遂自言曰：“服候鸟。”持者还白伦。伦使更求，又见之。乃将入宫。密笼鸟，并闭小儿于户中。明日往视，悉不复见。

②惶惋：惶惑可惜。

釜中白头公

【注释】

东莱郡有一户姓陈的人家，百口高低有一百多口人。一天早上做饭，锅中的水如何也烧不开，把甑子抬开，只见一个白头公公一下子从锅里冒了出来。陈家便去请巫师占卜，巫师说：“这个白头公公是一个大怪物，要让你们百口灭尽。你们从速归去大力制造防身的东西，东西制成后，放在门内的屋子上面，然后紧闭大门，百口人都待在家里，如果有车马仪仗来拍门，千万不要理睬。”

①差（chi）：病愈。

【译文】

曹操挞伐袁谭时，派人到神庙调换一千匹绢，度朔君不肯意换给他。曹操就派张邰带兵去拆神庙，离神庙不到一百里的处所，度朔君也派了几万神兵劈面赶来。当张邰间隔神庙只要两里路远的时候，一团云雾将张邰的军队包抄起来，使他们没法找到神庙的位置。度朔君对主簿说：“曹操来势凶悍，应当避开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