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章 搜神记卷十七(2)[第3页/共4页]

陈家人归去以后，顿时调集世人同心合力制成了一百多件兵器，并把这些兵器全都放在门内的屋子上面。不久，公然有车马依仗来到门外，喊叫开门，无人承诺。带队的主帅勃然大怒，号令部下的人翻墙出来。侍从的人透过门缝往里看，只见屋内摆放着大大小小一百多件兵器，便仓猝向主帅陈述。主帅听了惶恐不已，怒斥身边的人说：“叫你们尽早过来，你们就是不听，现在没有一小我能够去抵挡，用甚么体例来开释罪恶呢？从这里往北，约莫八十里路远的处所，有户一百零三口的人家，就拿他们家来抵挡吧。”

②惶惋：惶惑可惜。

曹操挞伐袁谭时，派人到神庙调换一千匹绢，度朔君不肯意换给他。曹操就派张邰带兵去拆神庙，离神庙不到一百里的处所，度朔君也派了几万神兵劈面赶来。当张邰间隔神庙只要两里路远的时候，一团云雾将张邰的军队包抄起来，使他们没法找到神庙的位置。度朔君对主簿说：“曹操来势凶悍，应当避开他。”

曹公讨袁谭，令人从庙换千疋绢，君不与。曹公遣张郃毁庙。未至百里，君遣兵数万，方道而来。郃未达二里，云雾绕郃军，不知庙处。君语主簿：“曹公气盛，宜避之。”

魏黄初中，顿丘界有人骑马夜行，见道中有一物，大如兔，两眼如镜，腾跃马前，令不得前。人遂惊惧，堕马。魅便当场捉之。惊怖，暴死，很久得苏。苏，已失魅，不知地点。乃更上马，前行数里，逢一人，相问讯已，因说：“向者事情如此，今相得为伴，甚欢。”人曰：“我独行，得君为伴，快不成言。君马行疾，且前，我在后相随也。”遂共行。语曰：“向者物何如，乃令君怖惧耶？”对曰：“其身如兔，两眼如镜，形甚可爱。”伴曰：“试顾视我耶。”人顾视之，犹复是也。魅便跳上马。人遂坠地，怖死。家人怪马独归，即行推索，乃于道边得之。宿昔乃苏，说状如是。

【译文】

秦瞻住在曲阿县彭皇田野，俄然有个像蛇一样的东西，俄然钻进他的脑袋。这条蛇刚来的时候，先闻闻味道，接着便从秦瞻的鼻孔中钻了出来，盘绕在他的头颅中。他感觉脑袋里轰轰作响，只闻声那蛇在脑筋里咂咂咂的吃食声，过了几天，这蛇钻出来爬走了。又过了不久，蛇又返来了，秦瞻立即用手巾缚住鼻子和嘴巴，但还是让蛇钻了出来。如许过了好几年，他也没有其他弊端，只是感觉头很重罢了。

服候鸟

②麑（jǐ）：哺乳植物的一属，像鹿，腿细而有力，长于腾跃，皮很软能够制革。

【译文】

后苏并邻家有神下，识君声，云：“昔移入湖，阔绝三年。”乃遣人与曹公相闻：“欲修故庙，地衰不中居，欲寄住。”公曰：“甚善。”治城北楼以居之。数日，曹公猎得物，大如麑②，大足，色白如雪，毛软滑敬爱。公以摩面，莫能名也。夜闻楼上哭云：“小儿出行不还。”公拊掌曰：“此物合衰也。”晨将数百犬，绕楼下，犬得气，抵触表里。见有物大如驴，自投楼下，犬杀之，庙神乃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