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5进军云南[第3页/共3页]

待到来到安然之处，菊花下了马车，微微点头，“也不晓得，这场战役甚么时候能够结束？”

老嬷嬷亲身送他出了院子，返来见菊花卸了面纱，坐在书桌前画画，少不得抱怨几句：“格格，您如何、如何，您如何忘了男女授受不亲了呢！”

巴特尔仓猝躬身笑答：“主子不敢。只因主子您说要主子上疆场杀敌。主子想着，工夫也得练起来。刚才到跨院练布库去了。”

一句话，说的钱明月又羞又臊。钱夫人昨日骂生母本为秦淮娼妓；街上人大老远就投鸡蛋，说父亲是卖国汉奸。有他们风采？这位蒙古郡主说话，真是戳人肺管子。

巴特尔听了，不敢坦白，实话实说：“回主子，为科尔沁兵戈，是主子的本分。能够凭一身力量让母亲过上好日子，也是做儿子的本分。”

“岭南？”菊花捏捏手上茉莉花，“不，我们去云南，送你去疆场。”

巴特尔想了想，“擒贼先擒王，抓住了永历帝，天然就能号令南明余党束手就擒。”

菊花心有戚戚焉，“是啊，自先帝去后，两宫太后也是如此艰巨。”

有了这话，钱夫人也点头，“既然是郡主美意，孩子你就收下吧。”

菊花抿嘴儿乐了，站到书桌前面，放好银印、包管书，渐渐说道：“晓得了，起来吧。”

母女俩正说着，瞅见一名汉装女子，戴着面纱，瞧不清模样，丫环婆子簇拥着出去。正在迷惑之时，就听打帘子丫环说道：“格格，您把稳台阶。刚下过雨，地上滑。”

巴特尔这才起家，点头站着，等待叮咛。

巴特尔从速收了双手,攥在身侧,不敢昂首。

菊花抬头笑了，直到笑出眼泪，摆摆手重新戴上面纱，叮咛叫巴特尔出去。

菊花盯着巴特尔看一阵，直看的巴特尔脸上冒一层虚汗，这才吃吃笑了，说一个“好”字，“叮咛下去，我们明日出发。”

菊花淡淡一笑，“那有甚么，我们又不是汉家后代，讲究那么些吃人礼教做甚么？把稳好的学不来，糟的反而青出于蓝胜于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