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5进军云南[第2页/共3页]

提起两宫太后，钱夫人反而不好搭话。明天连夜探听，这位万菊郡主乃是万岁亲封，出身两宫太后娘家，与万岁爷是亲表姐弟。扭头看一眼明月，心中暗想，如果明月将来真能入侍后宫，搭上郡主这条线，应当顺畅的多吧。殊不知，平阳公主为弟弟汉武帝保举女人，那是一推一个准？

巴特尔笑笑，“杀人也有讲究。杀他一个，触怒一帮逃亡之徒。不如留着，送到都城，请万岁爷措置。更何况，汉人有句话，叫得民气者得天下。主子这些日子所见所闻，老百姓固然不满战乱。但是，真正对明朝天子多么欢迎的，怕是没有几个。毕竟，崇祯天子在时，他们的日子，不比战乱时候好过。要不然，如何会有李自成杀进北都城一事呢？留着这个小天子，看他们窝里斗，岂不更好。主子想，只要万岁爷对老百姓好，老百姓天然也会向着万岁爷。百姓嘛，谁不喜好过上安稳日子？老罕王当初不也是明朝官员，因为明朝天子昏庸，这才揭竿而起。算起来，跟其他改朝换代，没甚么分歧。”

老嬷嬷听了，无可何如，只得罢了。

菊花抿嘴儿乐了，站到书桌前面，放好银印、包管书，渐渐说道：“晓得了，起来吧。”

第二日，钱夫人带着柳如是之女钱明月来拜访。老嬷嬷奇特了，“主子，那钱夫人要逼死钱蜜斯生母，如何钱蜜斯反而陪着过来？二人见面，不该该势如水火吗？”

菊花心有戚戚焉，“是啊，自先帝去后，两宫太后也是如此艰巨。”

老嬷嬷亲身送他出了院子，返来见菊花卸了面纱，坐在书桌前画画，少不得抱怨几句：“格格，您如何、如何，您如何忘了男女授受不亲了呢！”

老嬷嬷亲身去挑帘子,巴特尔低头进门，对着菊花打个千儿,低头存候：“回主子,事情已包办好了。阿谁钱夫人带着一帮婆家、娘家人，看着凶悍,实在也不过只会凌辱孤儿寡母。主子一到，报出朝廷名号，一个个的都做起了缩头乌龟。”双手呈上郡主银印、钱夫人包管书。

菊花带着人一起向西南，一起寻觅名医，汇集药材，除了本身治病的，还带了两车治刀伤的药材。巴特尔一起随行保护，趁着闲暇练工夫、看兵法。到了春季，终究来到云南地界。公然是春城，四时入春、美景如画。可惜时不时碰到烽火流民，一起上，少不了几番惊吓。

一句话说的钱夫人红了脸，仓猝欠身说道：“身为当家主母，都是分内之事。老爷走了，民妇恨不得一同去了。可家里另有儿孙媳妇，总不能叫孩子们刚没了爹，又没了娘。不管家道多么艰巨，也只能咬牙走下去。”

巴特尔从速收了双手,攥在身侧,不敢昂首。

将将走到门前，菊花叫住他，顿一顿，吃吃笑道：“男人汉立室立业都是大事。你且好生前去疆场立业，立室之事――”菊花躲在面纱前面笑一笑，渐渐说道，“等你有了功名，卓礼克图亲王――会亲身给你选一门好婚事的。”

钱明月嘴上应着，内心怒骂不止。碍于嫡母颜面，只得低头诺诺。

老嬷嬷连同众丫环仓猝啐啐，“主子，这话听着倒霉，从速啐一口。”

巴特尔听了，不敢坦白，实话实说：“回主子，为科尔沁兵戈，是主子的本分。能够凭一身力量让母亲过上好日子，也是做儿子的本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