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7章 风雪归途[第2页/共2页]

"将军，曹军！"副将张着俄然勒马，铁护腕指向山口。

他扬手将空囊抛给亲卫："分二十人带响箭绕北坡，半刻后我要听到山鹰啼。"

腕间银铃轻振，尸首尚未倒地，她便狸猫般窜上箭楼横梁。

他怔怔望着掌心流转的暗纹，忽听劈面传来轻笑："拐带妇孺的另有其人，马岱将军带着流民走了阴平道，现在该到陇西了。"

马云禄俄然挥鞭打落山岩积雪，倾泻的雪瀑隔开三人。

双骑并辔突入峡谷时，马超的吼怒自崖顶传来。

赵云不动声色递上金疮药，被他一把攥住腕骨："离我妹子远点，小子。"

马超靠在胡杨树下剜出肋间箭簇，瞥见赵云正给马云禄包扎手上的冻疮。少女掌心狰狞的疤痕让贰内心闪过一丝惭愧。

马超瞳孔一凝。玄铁枪尖抵上赵云咽喉时，马云禄的九节鞭已缠住兄长手腕："阿兄的伤需求静养，今后都要一起同事，兄长何必如此。"

他颤巍巍捧出占卜的羊骨，"白狼孕月，双星缠斗，这是要出豪杰了。"

"阿兄！"马云禄甩出九节鞭卷来水囊，

赵云反手甩出长弓，百步外曹军掌旗官回声倒地。

张着率众撞开寨门时，北坡忽起锋利鹰啼，二十支响箭拖着焰尾划破夜空。曹军慌乱中将箭雨射向虚处，殊不知白马义从直插中营。

赵云丹凤眼微眯，解下鞍侧酒囊猛灌一口。

赵云俄然掷出酒囊。马超本能挥枪击碎，青稞酒淋在伤口竟出现银光，躁动的天马之力垂垂停歇。

"曹军轻骑距此不过五里，两位将军如果演够了，无妨比比谁砍的狼旗多？"

暮色中，残部到达长城烽燧。马云禄解下染血的狐裘盖在流民孩童身上，回身撞见赵云倚墙小憩的侧脸。他眉间霜色比她见过的任何塞外月光都和顺。

"马女人可愿看看泰山的女校？"

羌族老者送来马奶酒时，他拽住对方："老丈，可见到内里阿谁拿九节鞭的娘们跟使银枪的小白脸私奔？"

"死不了。"马超拍开mm的手，却因牵动伤口踉跄半步。

三座箭楼呈犄角之势卡住隘口，了望台上的铜镜正将火光折射向这边，卡死了马超最后的一道关卡。

"赵将军对每个伤员都这般体贴？"她歪头避开，耳根却出现绯色。

"赵子龙。"她将暖好的酒囊塞进他掌心，"你又救了我一次，教我使完百鸟朝凤枪可好？"

银芒绽破晨雾时，马超的眼中闪过异彩。枪锋点落的三片雪花，恰是破解西凉铁骑冲锋的杀招。他俄然挥枪插手战团，玄铁枪专挑赵云戍守死角，赵云此次倒是只守不攻，非常被动。

马超在帐外磨枪，每声都像在警告甚么。

马云禄从粮车后闪出，狐裘沾满血污，眸中却跳动着祁连山颠的星火。

"赵子龙！这边！"

她甩来缰绳的刹时，赵云瞥见她掌心被弓弦分裂的伤口，那是西凉女子特有的勋绶。

"你看起来可不太会医治伤员。"

"你的伤...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