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三、峰回路转[第3页/共3页]
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,但是母亲却说得饶有兴趣,陈操之无端的感觉不安。
谢安少负盛名,远至鲜卑慕容垂、上至王导以下,无不对谢安赞誉有加,桓温之父桓彝称谢安“风神秀彻”,谢安暮年曾做过著作郎的闲职,只一个月,就称疾辞归,厥后隐居东山一隐就是十几年,谢氏一门四杰――谢尚、谢奕、谢安和谢万(淝水之战主将谢石此时申明尚不显),谢安甘居幕后,以教诲子侄辈为务,谢氏年青一辈人才济济,与谢安的言传身教是分不开的,咏絮谢道蕴是江左第一名媛,“封胡羯末”四才子――谢韶、谢朗、谢琰、谢玄,是北来士族年青一辈的豪杰,王、谢王谢之所以是盛名不衰的两大顶级门阀,就是因为族中英才辈出啊,谢安教诲子侄之功岂小哉,谢安现已届不惑之年,名声却越来越响,安石不出,如天下百姓何!
陈操之道:“家母气谦虚促,坐不得车,行不得远路,这真是难堪。”
酒保灵佑道:“吾师本年六十有七,技艺健旺不逊于少年人,常常入东山从谢安石游,竟日清谈,了无倦色,但上门为人治病之事尚未有过,求医者都要亲到寺中。”
蒲月十六,有个自称会稽栖光寺的行者寻到陈家坞,求见陈操之陈施主。
陈母李氏听儿子说怠倦,便道:“我儿出外游学是辛苦,那就歇着吧,只是萧瑟了人家祝郎君的热情。”
陈母李氏又问:“何耕户病好了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