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.同寝[第3页/共3页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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令容没何如,只能走至外间,叫宋姑和枇杷、红菱过来服侍。
韩蛰顺手挥退旁人,上前摘了凤冠,在令容身边坐着。
“夫君文韬武略,英名在外,叫人恭敬。”
令容松了口气,自去梳洗,待打扮划一后稍坐了半晌,就见昨日端饭的仆妇走了出去。这位姓姜,畴前就是这银光院的管事,因行事周正,进退得宜,跟了韩蛰这些年,式微过半句责备,格外得丫环们恭敬。
韩蛰便着中衣走向浴房。
令容笑了笑,“路上没能喝水,感觉渴了,多喝几杯。夫君还喝吗?”
他到底是何筹算?
幸亏他修过调气理息的工夫,吐纳两回,垂垂心平气和,抬头躺着安稳入眠。
相府各处,触目皆是喜庆的红色。游廊下隔几步便是蒙了红纱的宫灯,到了结婚用的银光院,安插得愈发喜庆,就连甬道旁的石灯上都扎了红绫,院中花树亦做装点,在未化尽的积雪映托下,如同腊梅初开。
一圈酒敬下来,留下祖父和父亲镇着席面,便推醉出来。
过了会儿,就见韩蛰披了松松垮垮的寝衣出来,胸前微敞,犹有水滴。他还是那副冷酷神情,见令容还站在那边,随口道:“要我帮你换衣?”
如此一来,留给他的床榻就只剩了半边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