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.懊恼[第3页/共3页]
韩蛰唇角动了动,“后天回门,没闻声啊?”
“好。”她软软应了一声,仍缩回被中,呼呼入眠。
“晓得了。”韩蛰松开手。
令容才不想提外头的事自惹怀疑,想了想,灵机一动,“旁的事我不懂,不如趁闲做一道五香冬笋?夫君昨晚喝了酒,睡得又迟,冬笋吃着鲜嫩,又能解酒毒、振食欲,今儿吃最好。”
韩蛰拿珠子毁灭灯烛,仰躺在榻。
“先看伤势。”韩蛰没走,跟她入屋。
“这里……”
“对了,”令容总算从锦被探出头来,声音又懒又软,“夫君返来得仓猝,我还没问,夫君筹算哪天去金州?”
令容忙叫住他,“夫君,方才母亲派人送了两碗粥,说是酒后吃了最好。夫君要用些吗?”
“后天回门,你筹算瘸着归去?”
“好些了。”令容站在中间,瞧他神采。
红菱去大厨房取笋,见有新送来的野鸡和板栗,便叫人清算洗净,顺道也拿了些。两人细工慢活地做冬笋,韩蛰等了两炷香也没见菜,不耐烦,顺道往厨房去瞧了眼,见她俩磨蹭了半天,竟还在切冬笋。
再一瞧,案上还放着野鸡肉、板栗、冬笋块及香菇等物,都整齐装在盘中备用。
他别开目光,干脆拿旁的事转移心机,道:“脚既伤着,别去进香了。”
“没有。”宋姑点头。
一道菜都没做出来,再要做旁的,获得何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