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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权相养妻日常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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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2.结局(下)[第4页/共6页]

“回禀皇上,徐逯外出办差,至今尚未返来。”

不远处韩征和傅益盔甲严整,疆场上历练出的将领,有着差异于旁人的刚毅英勇之态。而在都城以外,有杨裕,有长孙敬,有即将赶往河东的樊衡,亦有无数愿以性命保卫百姓的健勇男儿。

章斐的事是永昌帝色迷心窍,将她温婉的女儿害成那样,她觉得,他会感激?

晚间回到银光院时,昭儿躺在小摇床里,因屋中熏得暖热,身上只穿两层绵软的衣裳,藕断般的小腿暴露半截,被胳膊抱着送到嘴边,正唆那又软又小的脚指头——这是他昨日才学会的,行动不算谙练,却玩得不亦乐乎。

韩蛰甚觉欣喜,待令容脱下凤衣,便揽她进了阁房,如常换衣用饭,沐浴寝息。

韩墨不好说得直白,只低声道:“父亲不肯让亲人受伤害,存静也是。”

宫门已然落锁,表里难通动静,永昌帝姐弟俩伶仃无援,脸上赤色一分分地褪尽,终究疲劳在地,只是不肯松口,将祖宗的江山等闲拱手让人。

韩蛰不敢设想,倘若真的跟令容阴阳相隔,他会如何。

这态度已非常明白。

“……前晌跟母亲入宫,见到了太子,还笑着给我剥糖吃。”令容靠在韩蛰肩上,手指闲着无事,形貌他胸前贲张的表面,稍稍抬眸,“夫君筹算一向将他养在北宫吗?”

永昌帝瞧了眼殿外的羽林卫,贴身保卫他的人无端擅动,明显是为了韩蛰。

这事如何评判呢?

宫廷以内,永昌帝姐弟俩形同囚禁,莫说向别通报动静,连太子的面也没能见到。

令他甘心步步让步,终究卸下盔甲,倾慕珍惜。

中书令的位子空了一年,永昌帝数次发起规复甄嗣宗相位之事,皆被韩镜滋扰,现在甄嗣宗赋闲在家,早已不复昔日相爷儒雅之态。

永昌帝惊骇、大怒,却无济于事,连高阳长公主义愤填膺的痛斥都被樊衡厉色逼回。

他是从寝宫过来的。

“朕明白了……”永昌帝怠倦地笑了笑,自嘲普通。

韩镜惯于沉肃的脸敏捷肥胖下去,却反而添了些许老者应有的慈和之态,将畴前的钢笔霸道尽数收敛。只是仍不肯让令容奉养汤药,固执如旧。

当今后晌,韩镜乘小轿回府,甄嗣宗请郎中急诊,余下几位老臣灰溜溜地各自回府,再没敢多群情韩蛰半个字。

令容翘着唇角浅笑,双臂攀在韩蛰肩上,“夫君当了天子,就只册封一名皇后呀?”

先前韩蛰班师,永昌帝龙颜大悦,被韩蛰推却庆功宴后, 他便在别处摆了个小小的宴席, 连着数日,带两位迩来宠嬖的嫔妃取乐,喝了很多酒。本今后晌, 他便是在寝宫里肆意取乐,邻近傍晚才从爱妃身上爬起来, 一道用晚膳。

令容便瞧着他,“那如何办呢?”

韩家寻医问药,却挽不回韩镜低沉的意志,只能守在榻旁,眼睁睁看他油尽灯枯。

那孩子从东宫至尊之位跌落,在韩蛰而言,是一念之仁保全性命,在太子而言,确切得而复失。若还养在宫里,待长大后懂事,瞧着这座本该属于他的皇宫,终会情意难平,于谁都无好处。

不两日,甄嗣宗因事开罪,由樊衡亲身带人查抄府邸。

从潭州回都城,在山南遇袭昏倒时,阿谁曾将他拖入深渊的深沉梦境像是烙印刻在内心,哪怕只是个梦,哪怕隔了好久,也没淡去半分。梦里他落空了令容,阴阳相隔。虽只是虚妄梦境,那种清楚而刻骨的痛,却像是实在产生过普通,令他常常回想,便觉痛如锥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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