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3.坦白[第3页/共3页]
韩蛰将那神情瞧得清清楚楚,手指微顿,“想说甚么?”
“是为了太子吧?”令容虽在内宅,从杨氏只言片语中,也能猜出点端倪。
韩蛰将令容盯了半晌,才道:“看出来了?”
甄皇后命人赐座奉茶,客气酬酢。
“我不说,是怕这件事吓着你。”他低头瞧着那双标致的杏眼,“怕不怕?”
毕竟如果甄家就此一败涂地,太子便完整没了护持,甄嗣宗明显是在赌天子的心。
“母亲说案子都查了然……”
各自虽没点破,但伉俪四年,这点默契还是有的。
去往延庆殿的宫廊逶迤如旧,走过朱墙碧瓦,延庆殿的门口倒是冷冷僻清。
“我……”令容卡住, 有点做贼心虚般的严峻。
韩蛰宿世用的是迫永昌帝禅位的体例,而非弑君自主。
令容内心猛地一跳,对着那双通俗的眼睛,垂垂读懂此中意味,晓得他问的是甚么。
令容少了顾忌,因担忧韩蛰,问道:“夫君这两天是在为甄家的事忧愁?”
令容呼吸都感觉艰巨起来,想今后逃,却被廊柱和他的双臂困着。她极力平静, 不自发地躲开韩蛰的目光, “不是惊骇。是锦衣司里的事都干系严峻,我自知不该过问,何况, 我怕问了夫君不肯说,自讨败兴。”
毕竟是谋逆大事,她仍不敢确信韩蛰的态度。
问安的日子是提早请过旨的,甄皇后不知两人来意,这等艰巨处境里却没敢闭门谢客。
……
谁晓得那样含蓄的态度,仍被韩蛰窥破,还记在心上?
是以令容和杨氏到得延庆殿,里头唯有甄皇后和几位宫人。
永昌帝毕竟是天子,他不点头,谁也不能越俎代庖地措置相爷。
“甚么时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