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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妾心如宅(全3册)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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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 纸上风月觅知音(1)[第2页/共4页]

晗初顾不得本身是否受伤,赶紧将云辞扶起,目带体贴肠扣问他的伤势。

云辞又解释道:“子奉固然风骚,倒也不算是文人雅士。他工夫不错,若非文昌侯爱子心切,早就送他去军中熬炼了。听闻统盛帝也是赏识他于军事的观点,才收了他做螟蛉之子。”

身边唯有侍婢淡心贴身奉养;洒扫天井的差事由侍卫竹影兼任;吃穿用度都是沈予派人叮咛茶茶,再由茶茶亲身送来东苑。

转眼间,晗初已在东苑住了十余日。她每日的差事并不沉重,乃至能够说是安逸。自云管家和浅韵走后,她便卖力去书房奉养笔墨,另有每日凌晨去花圃里采一斛露水,为云辞煮水煮药。

晗初被沈予的暴怒吓了一跳,起家便往书房方向跑。

云辞说完,见晗初仍旧怔怔看着本技艺中的诗,便笑着递还给她:“你们这些女人家都是伤春悲秋的,淡心看话本子也要哭上两三日。不过我看这首诗所写,也委实是一桩才子才子的憾事。”

云辞见她面有戚色,有些迷惑:“你想说甚么?”

“以色事人,必不悠长。你今后嫁人,若想博得夫家的尊敬,须得有一技傍身。多看书习字,总没有坏处。”云辞如是笑回。

“吾辈旁观者读此诗,都是嗟叹不已,若晗初仍活着,必然大为动容。”云辞随便地批评起来,也打断了晗初的思路,“你且看着,此诗今后若传播出去,最后四句必然被世人奉为嘉话。这作诗之人也算是晗初的知音了。”

云辞对着这首诗细细读了一遍,叹道:“固然平仄不甚压韵,但胜在真情实感,也算一首好诗。”言罢他又呢喃小注里的阿谁名字,问道,“晗初是个青楼女子吗?”

以色事人,必不悠长……晗初只觉大为震惊。她不知云公子是否对每一名下人都如此着想,可对她来讲,这番宠遇已是极其可贵。

他沈予自问光亮磊落,平生独一的混账之处便是风骚成性,除此以外,也算得上顶天登时。然他唯独欠了一人,竟是这辈子也还不清了。

忽闻美人香魂殒,四座公卿倏嗟叹。

风月满客错觥筹,常听巴结与娇嗔。

“晗……你做甚么!”现在沈予也已赶到,他想唤晗初的名字,刚出口又转了话音。这一次他也恼了,赶紧将云辞从地上扶起,焦心肠扣问:“挽之,你那里不舒畅?腿上另有力量吗?”

晗初沉默点头。

虽说旧事不堪回顾,可看到这首诗,晗初也多少感到一丝安抚。想来此生是无缘见到这个作诗之人了,即便今后能见到,纵使相逢应不识吧。

小巧七窍当如此,衷肠一曲断巫山。

“走吧。”云辞见她清算安妥,才缓缓起家,渐渐移步走出版房门外。晗初则悠悠地在他身后跟着。

云辞见状又笑了:“我坐轮椅,并不料味着我不能行走,只是身子不好罢了。”他仍旧手执字帖,再次对她反复道,“字帖给你。”

大熙王朝自建国以来便荣授的离信侯府,迄今已传承数百年的离信侯府,南北两国君主都要赐与三分薄面的离信侯府,这独一的嫡出世子,被他幼年时的一个玩耍之举给毁了!

这首诗怎会在沈予身上揣着?既然不是沈予所作,又会是谁?晗初能必定并非赫连齐所作。她跟了他半年之久,也算对他有些体味,赫连齐虽雅好乐律,但不善于乐器。

晗初依言点头,忙将案上清算划一,又把字帖支出袖中。

与此同时,云辞的神采也和缓了些,蹙眉对沈予道:“你疾言厉色甚么?她并不知情,是我本身要走路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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