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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妾心如宅(全3册)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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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 纸上风月觅知音(1)[第3页/共4页]

“挽之……”听闻此言,沈予几近要落下两行男儿清泪。多年前的历历旧事再次涌上心头,那种自责、惭愧与亏欠,无人能够体味。

云辞适时将重视力转到别处,执起晗初写的字,敛笑岔开话题:“你的字不算都雅,不过收笔之处很有几分神韵,如果再练一练,应能写出一手好字。”

转眼间,晗初已在东苑住了十余日。她每日的差事并不沉重,乃至能够说是安逸。自云管家和浅韵走后,她便卖力去书房奉养笔墨,另有每日凌晨去花圃里采一斛露水,为云辞煮水煮药。

身边唯有侍婢淡心贴身奉养;洒扫天井的差事由侍卫竹影兼任;吃穿用度都是沈予派人叮咛茶茶,再由茶茶亲身送来东苑。

刚好时候已不早,云辞见晗初又开端入迷,便笑道:“该用午餐了,去膳厅吧。”

晗初依言点头,忙将案上清算划一,又把字帖支出袖中。

待主仆二人一前一后走到半路,云辞停顿的时候越来越长,肩膀也微微耸动起来,好似是在吃力呼吸。晗初这才发觉不当,赶紧绕到云辞面前,见他面色惨白,额上冒着盗汗,神采哑忍而禁止。

淡心娥眉紧蹙一起小跑过来,见到云辞的环境,顿时恼火,不问起因地斥责晗初:“你不晓得主子的身子不好吗?还让他走这么远的路?”

偶然世事便是如此奥妙。很多人订交平生,也未曾相知;而有些人倾谈半晌,已是相逢恨晚。恰如现在的云辞,冷静念着晗初写就的这句话,有些东西便在心底滋长开来,润物无声。

以色事人,必不悠长……晗初只觉大为震惊。她不知云公子是否对每一名下人都如此着想,可对她来讲,这番宠遇已是极其可贵。

这首诗怎会在沈予身上揣着?既然不是沈予所作,又会是谁?晗初能必定并非赫连齐所作。她跟了他半年之久,也算对他有些体味,赫连齐虽雅好乐律,但不善于乐器。

晗初沉吟一瞬,朱唇微启,冷静说了三个字:“小侯爷?”

流水落花传湘浦,芙蓉泣露笑香兰。[1]

“晗……你做甚么!”现在沈予也已赶到,他想唤晗初的名字,刚出口又转了话音。这一次他也恼了,赶紧将云辞从地上扶起,焦心肠扣问:“挽之,你那里不舒畅?腿上另有力量吗?”

晗初本来觉得这位谪仙般的云公子身有残疾,可现在瞧着,倒是她多虑了。她见云辞手中一向拿着本字帖,便在纸上写道:“为何给我字帖?”

晗初闻言看向云辞,一双水眸已是隐泛泪光。是啊,她从不是伤春悲秋的小女子,如果一死才气换来一个懂她的人,她甘愿单独活着。

想着想着,晗初只觉眼眶肿胀,鼻尖也传来些微酸涩。她冷静将诗珍之慎之地支出袖中。

这些日子里,晗初终究发明云辞的糊口是多么简朴,没有昌大场面、没有诸多主子,与她惯常所见的公卿后辈大不不异。

人间再无痴情事,休教仙音泪阑干。

沈予忙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,倒出了两粒药丸。云辞毫不游移地送入口中,吞咽而下。

云辞又解释道:“子奉固然风骚,倒也不算是文人雅士。他工夫不错,若非文昌侯爱子心切,早就送他去军中熬炼了。听闻统盛帝也是赏识他于军事的观点,才收了他做螟蛉之子。”

可毕竟是没有这个“如果”。他便也只能时候活在痛苦与自责当中,还扳连了文昌侯府上高低下,欠了云府天大的情面。

诗的开端另有一句小注,“醉花楼惊闻晗初香消玉殒,感念而作”。

这一日在书房奉养,觑着云辞余暇之际,晗初从袖中取出一张纸团,展开奉至他面前。纸上是一首长诗,题为《朱弦断》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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