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菩提[第2页/共4页]

白姬红唇一挑，笑得幽冷。

白姬回过神来，笑道：“佛像开口，乃是吉兆。韦公子，你无妨今晚再去宴堂，听一听净光天女们还说了些甚么。”

元曜难堪一笑，仓猝去叫白姬。

元曜盗汗。他实在不能了解韦彦奇特的恶兴趣。

离奴道：“二舅，明天再来，阿离给您做快意八珍卷、罗汉雕胡饭！”

“这三个声音在辩论些甚么？”

白姬喃喃道：“流支三藏，光统状师……这倒是有点意义……”

“额，确切如此。白姬，没想到你也不是只看不入流的坊间传奇读本，也会读一些端庄籍，对儒家也很有研讨。”

离奴和波罗蜜做好了午斋，白姬、元曜、处寂便一起去后院用饭。

韦彦道：“武后宠遇忠心的老臣，看父亲大人兢兢业业做了这些年礼部尚书，就把我从凤阁调进入了礼部，替父亲大人分忧。此次百僧宴，父亲大人交给了我，这些天我都在大慈恩寺的宴会堂里卖力宴会事件呢。”

白姬皱起了眉头，仿佛也非常猜疑。

白姬扑灭了一炉檀香，道：“我也想不明白。处寂禅师梦见了三个声音在石林里辩佛，又瞥见了可骇的东西。谁在石林里辩佛呢？可骇的东西是甚么呢？达摩祖师为甚么会呈哀泣之状呢？”

元曜领着韦彦走进里间，他们透过蜻蜓点荷屏风，模糊瞥见白姬跪坐在青玉案边读经籍。但是转过屏风，才发明白姬坐着睡着了。

“白姬在里间读《楞伽经》。”

白姬噗嗤一笑，道：“恭喜韦公子，今后在令尊眼皮底下，不得安逸了。”

“处寂禅师，你能奉告我获得无字空明禅的景象吗？比如说，您梦见了甚么？达摩祖师是甚么形状？他说了甚么？”

离奴买菜返来以后，见过了处寂，便和波罗蜜一起去厨房做午斋了。

元曜又问道：“白姬，画像口里说的‘流支三藏’，‘光统状师’是甚么意义？”

一个华服公子走进了缥缈阁。

“白姬，佛家的宗派好庞大，小生听得脑瓜晕晕乎乎。”

“啊，佛家竟然有这么多家数吗？那玄奘禅师是甚么宗派呢？”

韦彦道：“我只听得那些画里的净光天女口中收回衰老的男声，说甚么‘流支三藏’，‘光统状师’……然后，我就吓跑了。”

白姬笑道：“也算是睡着了吧。梦境深处，便是空境。浮生若梦，空空如也。”

白姬浑身一颤抖，猛地一下子醒了过来。

元曜、韦彦吓了一跳。

处寂道：“阿弥陀佛！是的。前天早晨，玄奘禅师在大雁塔中彻夜译著经文。明天早上，送早斋的沙弥进入大雁塔，发明玄奘禅师不见了。大雁塔外，有武僧彻夜保护，未曾见玄奘禅师出来。大慈恩寺的主持虚空禅师非常焦急，大师却感觉玄奘禅师是得道圣僧，非同普通，能够是他本身去哪儿了，等机会一到，他又会返来。”

处寂见波罗蜜又吃又拿，非常不美意义，直道：“波罗蜜，你就少吃一些吧。阿弥陀佛！多谢诸位施主美意接待！”

离奴道：“嗯！”

吃完了午斋，波罗蜜便跟处寂一起回大慈恩寺了，它临走前，还打包了两个蜜瓜，一承担马乳葡萄，说是明天再来吃晚餐。

元曜体贴肠道：“白姬，你如何了？”

白姬喝了一口茶，笑道：“韦公子，你竟然也晓得禅意？”

夏季午后，让人倦怠，元曜一边读《论语》，一边打打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