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菩提[第1页/共4页]

韦彦道：“武后宠遇忠心的老臣，看父亲大人兢兢业业做了这些年礼部尚书，就把我从凤阁调进入了礼部，替父亲大人分忧。此次百僧宴，父亲大人交给了我，这些天我都在大慈恩寺的宴会堂里卖力宴会事件呢。”

处寂道：“阿弥陀佛！还在玄奘禅师那儿。”

韦彦见元曜倚在柜台上昏昏欲睡，不由得促狭一笑。他一收洒金折扇，轻手重脚地走畴昔，猛地凑到元曜耳边，道：“轩之，你又偷懒睡大觉了，客人都走了。”

白姬笑道：“是挺有鬼氛的，毕竟画像都开口说话了。韦公子，画像都说了些甚么？”

“太奇特了。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呢？玄奘又去哪儿了？是不是去参这空明禅了……”

白姬道：“甚么事？”

“啊，佛家竟然有这么多家数吗？那玄奘禅师是甚么宗派呢？”

白姬笑道：“也算是睡着了吧。梦境深处，便是空境。浮生若梦，空空如也。”

元曜仓猝摆手，道：“不了，不了，小生读不了通俗的佛经，还是出去读《论语》吧。”

韦彦在白姬劈面坐下，笑道：“这句话，倒是很有禅意。”

韦彦一愣，点头，道：“好。”

白姬道：“百僧宴由你卖力？”

夏季午后，让人倦怠，元曜一边读《论语》，一边打打盹。

元曜挠头道：“你深更半夜去宴堂有事，却拿着酒壶……哦！本来，丹阳你半夜一小我去宴堂喝酒？！”

“那，处寂禅师呢？”

元曜一愣，仓猝放下了手上的事情，走到里间外听着。

“这三个声音在辩论些甚么？”

处寂见波罗蜜又吃又拿，非常不美意义，直道：“波罗蜜，你就少吃一些吧。阿弥陀佛！多谢诸位施主美意接待！”

白姬看清了元曜和韦彦，笑道：“我刚才梦入《楞伽经》，想找达摩祖师谈禅，不晓得怎的，竟堕入了空境……”

白姬在里间看《楞伽经》，元曜在大厅柜台边读《论语》，小黑猫洗完了锅碗瓢盆，便蜷在回廊下睡觉。

“白姬，佛家的宗派好庞大，小生听得脑瓜晕晕乎乎。”

元曜道：“恭喜丹阳，这是功德。好好磨砺，将来必然有望代替韦父执，成为礼部尚书。”

白姬红唇一挑，笑得幽冷。

韦彦收了折扇，道：“我此次来，不是为了闲坐，是为了……为了……有一件怪事，白姬你得听一听……”

“白姬在里间读《楞伽经》。”

白姬笑道：“轩之放心，没事的。”

里间，青玉案边，元曜忍不住问道：“白姬，那无字空明禅到底有甚么深意呢？”

韦彦道：“轩之，酒壶不是重点，重点是画里的净光天女开口说话了。”

处寂道：“阿弥陀佛！是的。前天早晨，玄奘禅师在大雁塔中彻夜译著经文。明天早上，送早斋的沙弥进入大雁塔，发明玄奘禅师不见了。大雁塔外，有武僧彻夜保护，未曾见玄奘禅师出来。大慈恩寺的主持虚空禅师非常焦急，大师却感觉玄奘禅师是得道圣僧，非同普通，能够是他本身去哪儿了，等机会一到，他又会返来。”

一个华服公子走进了缥缈阁。

韦彦想了想，道：“也罢。那我今晚再去听一听。”

元曜道：“这么一看，总感觉达摩禅师有甚么话想奉告处寂禅师……”

离奴买菜返来以后，见过了处寂，便和波罗蜜一起去厨房做午斋了。

元曜体贴肠道：“白姬，你如何了？”

“白姬，才夸你一句，你就把一日看尽长安花的事情都想好了……”

白姬喃喃道：“流支三藏，光统状师……这倒是有点意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