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菩提[第3页/共4页]

“轩之，你们儒家也一样。韩非子在《显学》篇当中，不是也把儒家分为八派吗？”

“额，确切如此。白姬，没想到你也不是只看不入流的坊间传奇读本，也会读一些端庄籍，对儒家也很有研讨。”

韦彦道：“轩之，酒壶不是重点，重点是画里的净光天女开口说话了。”

白姬笑道：“是挺有鬼氛的，毕竟画像都开口说话了。韦公子，画像都说了些甚么？”

里间，青玉案边，元曜忍不住问道：“白姬，那无字空明禅到底有甚么深意呢？”

白姬道：“甚么事？”

韦彦道：“百僧宴就快停止了，为了便利措置事情，这几天我就住在大慈恩寺了。明天，半夜时分，我去宴堂……咳咳，有事。武后停止百僧宴，是为了传播《大云经》，以是宴堂里吊挂了很多张净光天女的画像。当时，月黑风高，风吹灯暗，那些画里的净光天女们俄然眼睛转动起来，她们还口吐人言。我非常惊骇，吓到手里的酒壶都落地摔碎了……”

元曜正摆放货色，就闻声内里白姬大声道：“玄奘禅师不见了？！”

离奴道：“二舅，明天再来，阿离给您做快意八珍卷、罗汉雕胡饭！”

波罗蜜点头，叮咛道：“好！多做一些，怕吃不敷。”

韦彦担忧隧道：“画像开口，必有妖异，它们不会吃了我吧？”

白姬笑道：“这是两位高僧。流支三藏名为道希，与光统状师都是菩提流支的高僧，他们与达摩祖师糊口在同一个期间。因为宗派分歧，他们与达摩祖师平生都在较量儿，鼓吹各自的禅理和教义。”

韦彦闲坐了一会儿，便告别了。

白姬道：“高僧之言，尽在佛经当中。我且读一读达摩祖师所译的《楞伽经》，看能不能有所感悟吧。轩之，你要不要也读一读？”

“嘻嘻。”

白姬跟处寂在里间谈禅论佛，元曜在大厅清算货架。

韦彦笑了，指着本身道：“在这儿呢。”

元曜道：“这么一看，总感觉达摩禅师有甚么话想奉告处寂禅师……”

白姬笑道：“也算是睡着了吧。梦境深处，便是空境。浮生若梦，空空如也。”

“啊，佛家竟然有这么多家数吗？那玄奘禅师是甚么宗派呢？”

元曜仓猝摆手，道：“不了，不了，小生读不了通俗的佛经，还是出去读《论语》吧。”

吃完了午斋，波罗蜜便跟处寂一起回大慈恩寺了，它临走前，还打包了两个蜜瓜，一承担马乳葡萄，说是明天再来吃晚餐。

元曜忍不住问道：“白姬，画像开口，真的没有妖异吗？丹阳不会有伤害吧？”

“白姬，才夸你一句，你就把一日看尽长安花的事情都想好了……”

“白姬，佛家的宗派好庞大，小生听得脑瓜晕晕乎乎。”

元曜一下子醒来，忙不迭隧道：“小生没睡，客人在那儿？！”

韦彦道：“我只听得那些画里的净光天女口中收回衰老的男声，说甚么‘流支三藏’，‘光统状师’……然后，我就吓跑了。”

白姬喃喃道：“流支三藏，光统状师……这倒是有点意义……”

“处寂禅师，你能奉告我获得无字空明禅的景象吗？比如说，您梦见了甚么？达摩祖师是甚么形状？他说了甚么？”

白姬道：“当然有啦，古往今来，佛家各种百般的宗派一大堆呢。武后现在推行《大云经》，怕是还得增加几个宗派。达摩祖师初创了禅宗，流支三藏和光统状师是菩提宗，他们各自有各自的禅学与教义。”

“那，处寂禅师呢？”

“白姬在里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