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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难觅清欢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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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3.百丈山头日欲斜[第2页/共4页]

“郎君在看甚么?”

他记得是在本身六七岁的时候,兄长欲教他此篇,他却一心想着去放纸鸢,撒娇耍赖不肯学,兄长无法之下,只得带着他去了曲江干玩耍。那是阳春三月,长安城最好的季候,他一向玩到纵情才肯罢休,归去时与兄长乘坐同一肩舆,不经意一个转头,恰对上天涯垂垂西斜的太阳,暖融融的阳光毫无隔绝地照进了他的内心。

不知为何,此时贰内心想到的,竟是年幼读书时,兄长教他的一篇《春赋》。

柳天翊游移好久,若面前之人是先帝,他天然无需如此拐弯抹角,直截了当便将成果禀报了,可面前之人毕竟不是沉着矜持的先帝,而是重情重义一贯以至心待人的苏子澈,他才不敢将本相说出来。苏子澈垂垂失了耐烦,语气不悦道:“你既然不想说,就等你想说了再来找我。”言罢拂袖而去。

柳天翊在他身后叫道:“殿下!”苏子澈停下脚步,缓缓地转过身来。柳天翊慎重地叩了个头,待直起上身,方缓缓说出一个名字来:“陆离。”

先帝为了苏子澈,可谓是费经心机,但他再如何未卜先知,也定然不会想到,本身的季子会爱大将其养大的兄长,并且爱得如此偏执,如此绝望。

柳天翊闻言,当即往地上一跪,膝盖撞在草地里,收回沉闷的声音。

苏子澈点头道:“无事献殷勤,必有图谋。你方才所作所为,全然不似昔日风格,很难令我内心不生疑。你本身说,是做了甚么愧对我的事,还是瞒了我甚么?”柳天翊低头道:“二者都没有,殿下,臣只是……有事要禀,不知如何开口。”

他蓦地回想起先帝活着的日子,当时先帝对他一味娇宠,甚么都依着他,偏生兄长管他极严,更让人不解的是,如果他与兄长起了抵触,先帝固然会对他各式安慰安抚,却向来不会真正的帮他,乃至直接将他交给兄长管束。他之前一向为此感觉不解与委曲,现在回想,却感觉这是父亲对他的一种庇护。苏子卿身为嫡宗子,早早被立为储君,又格外得先帝看重,年纪轻简便委以重担,便是无目之人也看得出来,这大宁江山迟早要落在苏子卿的手中。也恰是是以,先帝对其他儿子分外冷酷,一年到头也不见几次,好让他们趁早死了夺嫡之心,这类做法看似不慈,却何尝不是一种庇护。苏子卿并非残暴之人,只要其他兄弟循分守己,不做非分之想,他必不会将本身的手足赶尽扑灭。

柳天翊又道:“臣原觉得此人该当是殿下的亲兵,派人悄悄探查,成果一无所获。所幸派出去的探查之人中,有人偶然间发明一只信鸽,正欲截下时,发明陆离在那四周,是以臣擅作主张,派人监看了陆离一段光阴,公然大有收成。”

能让柳天翊不知如何开口的事,想来定然不简朴。苏子澈心底闪现一丝不祥感,轻声扣问道:“是陛……是长安出了甚么事?”柳天翊摇了点头,苏子澈心底松了口气,又蹙起眉头,问道:“那是……陛下命人看着我之事,有了端倪?”柳天翊微一点头,没有说话,苏子澈紧紧地盯着他,立即诘问道:“是我身边之人?”柳天翊又点了点头,忽地昂首望着他道:“殿下请先息怒,不然,臣不敢说了。”苏子澈扬唇笑了一下,眼底一片森然冷意:“你说吧,我倒要看看是谁,能有如此胆量,做出这等背主负恩之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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