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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南北乱世之倾国权臣——高澄传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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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.第13章 :将仲子兮,无踰我墙[第1页/共5页]

崔季舒恨不得立即就走。高澄却反身迎着白衣女郎走上数步,两人之间不敷盈尺。白衣女郎握紧手里的剑与他四目相对,仍然目中冷冷。

出了宫门,白衣女郎立即止步,看着高澄和崔季舒,仿佛是要等他们走了好归去处公主复命。

一边的司马子如又展颜自饮,孙腾却仿佛仍有苦衷。

“脱衣服!”高澄面无神采地叮咛道。

舞榭中女郎持续轻吟浅唱,带着一丝淡淡的如泣如诉的感慨。她身后舞姬随之翩翩起舞,舞姿骄易,仿佛是怕轰动了甚么人。

他再迫上一步,白衣女郎脱手快如闪电,寒光一闪,已经拔剑出鞘。但高澄比她更快,只消以二指导其肩井、臂肘处。暗夜中一声巨响,剑已落地。白衣女郎也身子一软向地上倒去。高澄伸臂将她捞住,没有让她倒地。

“我并未见罪于卿,何必如此狠心?”高澄竟似顾不得把柄,直视不避,白衣女郎仿佛手中微颤。高澄伸手抚颈,指上染了鲜血,他反逼上一步,低叹道:“现在我已命悬卿之手,不必争这一时。”

司马子如则仿佛很欣喜。

孙腾悄悄长息一声,长跪而再次坐回,不能矜持地捧回酒器。

“过来”高澄表示崔季舒趴跪在墙角下。

“有所思?此乃乐府诗歌。”崔季舒总算忘记了本身的难堪,一刹时已经被妙绝的琴曲诗词所吸引。

这时候,女郎竟然抬开端来向着这边看了一眼。她只看了一眼便又开端操琴,她一边操琴一边闭上双目,仿佛徘徊于琴意中不能自拔。

“不必究查了。本日我在此记念先伯父,不想肇事。舜华你送他出去,不要再惊扰了别人。”公主一边说一边转过身去,仿佛是要分开的意义,只是踌躇而不去。

高澄邪邪地暗笑,一边跃上树梢,顺手折一长枝又跃回墙头。

白衣女郎稳住剑锋,仍然以剑封其喉道:“我本偶然,何来狠心。但你若再敢近公主身侧,必无性命。”

“公子……烦劳公子援之以手。”崔季舒跑到树下不幸巴巴地昂首瞻仰站在墙头而高高在上的高澄。

“再说,世子爱姝色,以是本身故意让着她,那里晓得这女郎脱手这么狠。”崔季舒小声抱怨道。

阴骘、暗澹,如夏季般的春季,洛阳城内几近家家紧闭门扉。宫里传出天子元修抱病的讯息,乃至耽于朝政,只能委大丞相高欢监理国政。天子为了养病,已经移入宫内苑偏僻处的朱华阁安居。外臣一概不见,只要少数宗室嫡亲如南阳王元宝炬等,能够探视侍疾。

“司空戏谑,下官不敢受。”孙腾也持觥相对,他求娶过平原公主元明月的事在司马子如那边不会是奥妙。“下官将此舞姬支出府中火线知其父是宗室后嗣,名元泰。她也算是元泰的庶女,总不忍见她流落街头。”策划、刚勇兼备,弑君时髦且胆小、狠辣,此时竟又是另一番后代心肠。

高欢啜饮很久,语气平和隧道,“卿爱吾子之心我甚欣喜。只是此子脾气倔强、暴烈,只因一语反面便与我治气,我为父者难以谦谦就下,无人居中补救,甚难啊。”

“笑谈,笑谈。”高欢一饮而尽,他表示侯景归位。谁都晓得他与老婆娄氏也是磨难伉俪,不离不弃。“卿有子,我亦有子,只是我之子不似卿之子驯良。年纪渐长,也只能由着他了。”

距岸边不远的浅溪当中有一座四周轩敞的舞榭。舞榭完整为碧竹所建,精美至极,不建于高台,以修竹数竿为四脚,耸峙于溪水上。琴笛钟磬陈列有序,舞姬歌女数人侍立于侧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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