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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门阀风流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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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两百七十六章 澜月寐思[第2页/共3页]

姚氏无法,再与女儿温存半晌,又命婢女们奉上鲜汤,看着女儿食了足足小半盅,方才对劲的一笑,叮嘱女儿早些歇着,莫要伤神、伤眼,而后估磨着郗鉴赴宴将归,便领着婢女们款款拜别。

而后,歪着脑袋一瞧,眸子蓦地一愣。只见左伯纸上,复落一行小诗,还是是那《伯舟》。面上一红,秀眉却颦,提起笔来,在纸上交叉一撩。做完这统统,心中顿觉镇静,温馨一笑。

因夜渐深,郗璇已然披发,满头青丝一半披在背后,一半撩于胸前,乌墨与绛红对映,极其美丽。

刘浓剑眉一拔,当即入营,牵出飞雪,与骆隆并肩驰出虎帐。徐乂跟在身后,手提剑槊,引着五十白袍。

“好,好好,不提,不提也罢。”

姚氏伸手刮了下女儿的瑶鼻,紧了紧揽在女儿肩头的手,想起昔年与郗鉴之旧事,脸上也微微红了,叹道:“人间女子有几人可称心快意?璇儿与为娘同也,皆乃有福之人。莫论何如,但取心中所向。唉,只是可惜那刘郎君……”

祖逖转头看向刘浓,但见其人宽袍大袖,却按剑徐行,虽是踩着木屐,却不起糜糜之音,反增多少锵锵。目光越来越亮,掂着腰腹,捋须笑道:“然也,刚柔并济,水火共存,天下之子,余余茫茫,有此胆色,居此雅瞻者,概莫可比!”

“嘘!”

“刘郎君,何急也!”

骆隆压着嗓子低笑,勒马靠近刘浓:“若骆隆言,将军已故意而有力,故而,唯有奋力死战,以震诸方。刘郎君,信乎?”

刘浓道:“事不豫则废,欺身者,人恒欺之。”

想着,眉梢凝了,嘴角却笑了,无声入内,悄悄走到案侧,瞥了一眼,但见并非簪花小楷,而乃草书,下笔卓劲,丰茂弘丽,一笔一划皆若天外飞勾,不着陈迹,实从其父。再凝目细观,姚氏神采又是一变,眉梢放了,嘴角却抿了抿,忍不住唤了一声:“璇儿……”

姚氏轻步迈至阶上,朝着女儿身侧的两婢摇了点头,表示婢女禁声,心道:‘璇儿就书亦同夫君,神意纳于此中,浑然不觉外物,俩父女何其类似也,却作陌人生。’

郗璇面上微微一红,《国风,伯舟》乃是闺中女儿,自幼与人相知相爱,却为父母隔绝,故而泛舟于湖,垂发系水,概而悲歌之诗。

月夜凉秋,祖逖与郗鉴到底年龄已高,舞得一阵,两剑“锵”的一声订交,齐齐顿止。而后,喘着粗气,仰天长笑。

“嗯……”郗璇犹自走笔,漫不经心的回应。

两婢眨着眼睛,面面相窥,掩着嘴,忍着笑。最是那被封嘴的一婢,眸子转动,不幸兮兮。

刘浓剑眉一簇,默不出声。

刘浓冷声道:“骆长史可知,擅谋者,必亡之于末道。”言罢,甩袖欲走。

“嘘!”

两人,一者正中有奇,一者奇朔于正,各走各锋,所言所指却殊途同归。

案上灯火舔抵,映着乌黑的左伯纸,纸上书着:“泛彼柏舟,在彼中河;髧彼两髦,实维我仪;之死矢靡它;母也天只,不谅人只!”

“唉,我的儿……”

当下,祖逖与郗鉴道别,刘浓也告别拜别。既要再留三日,刘浓便未与祖逖言及鲖阳之事,正欲转入营中,身后却传来马蹄声与一声唤:“刘殄虏!”

“小娘子,尚未着履!”一婢轻呼,另一婢手里提着墨蓝丝履。

刘浓道:“此乃将军布局,岂可妄议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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