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三十八章 滴血木偶(9)[第1页/共3页]
“呵呵……”一竹道长苦笑一声,道:“琪翁啊,不是我不说,是我真的不太清楚,以是我才想再细心看看那金属咒牌啊。”
“又不是你说的——姜子牙确切是吕氏,这厌胜术起自姜子牙,发扬光大却在鲁班。”一竹道长说:“鲁班是木工鼻祖,他晓得匠人辛苦,怕徒子徒孙受气,是以把厌胜术集为大成,著成《厌胜经》一书,这书又被叫做《鲁班经》,记录了数百种厌胜术。因而命术中多了一个支脉——木工厌胜!鲁班本来是想庇护徒子徒孙的,但是他的徒子徒孙中也出了很多奸恶之徒,把厌胜术加以改革,弄出很多歪门正道来,那往生咒便是此中之一,只不过我师尊说过,往生咒都是刻在槐木牌上,以铁钉做刺,用的都是木工的质料——至于你这块往生咒,倒是刻在金属牌上的,我想,应当是怕被那大乌龟给咬碎了吧。”
“八成是她的男人,要不整天贴身藏着像啥模样?”叔父转而问道:“一竹,你刚才说滴血木偶跟往生咒有些关联,这是啥个意义?”
“哈!”叔父大喜道:“老牛鼻子,闻声了没?!”
“这玩意儿可不是啥好玩意儿,你还是别瞅了。这玩意儿如果让你揣摩透了,拿出来——”话说到一半,叔父俄然打住,耳朵耸动,沉声道:“有人!”半晌间,叔父神采又有窜改,敏捷将身子俯了下去,左耳贴地,凝神听了半晌,眉头不自发的锁起,问一竹道长:“一竹,你茅山派的弟子另有人在山上吗?”
“好哇!”叔父忿忿道:“你个不利老道拐弯儿抹角儿说了半天本来意义是搁这儿里啊!姜子牙和鲁班可不害人,后学的人才有坏的,说不定那学坏的就是南边的弟子!”
我赶紧问道:“那滴血木偶呢?”
几近是在上梁的同时候,我也闻声了来人的动静——公然如叔父所说,是两拨人,前一拨三人都是脚步轻巧,声响不大,显得功力不弱,与红叶相仿;可后一拨人倒是短长的多,脚步轻的几近如落叶飘地!单以此论凹凸,前面那一拨五人的本领,各个都应当在我之上!
“明白了。”叔父道:“不过,说到底也是往生咒里分化出来的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
“当真,我几时说过大话?!”一竹道长说:“就连我师尊也不过是只记得多少符箓,他白叟家也并未见过真正的咒牌。”
“我的道友,多数都在灾害中,若要拜山,不会在光天化日下如此成群结队。”一竹道长沉吟道:“十有八九是用心叵测者,我们先找个处所藏身,看看这些不速之客的来意。”
我们先入大殿以内,掩了统统门窗,然后开端寻觅藏身之处。
一竹道长答道:“现现在除了我和红叶以外,就只剩下多少个身无修为的火工道人。如何,有妙手到了?”
叔父的听力已臻化境,若要谛听,千步以外的动静多数能够入耳,他说有人来那必然是有人来,说对方是练家子,那对方必然是练家子,就连人数,我信赖也不会有错。
“不错。”叔父道:“哪有恁么多偶合的事情?我也约摸着不对劲儿!”
“滴血木偶也是厌胜术此中之一,并且与往生咒委实有些关联。”一竹道长看向叔父道:“琪翁,你刚才说我们南边的歪门正道多,你想想姜子牙是河南的,鲁班是山东的,这邪门歪道究竟是从那里传过来的?还不是你们北边?”
说不明白为甚么会有这类感受,但莫名其妙出来的感受却常常最灵验!
我平时看书多,倒真是晓得些汗青人文轶事,随口便答道:“姜子牙,姜姓吕氏人,名尚,他的祖宗封地在吕,他也是在吕地出世的。那吕地,是在明天的河南南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