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三十八章 滴血木偶(9)[第2页/共3页]
我也感觉这两件事情看起来仿佛并没有甚么干系,但恰好就在内心深处有种奇特的感受——这两件事情必然存在某种联络!
“哈!”叔父大喜道:“老牛鼻子,闻声了没?!”
“我的道友,多数都在灾害中,若要拜山,不会在光天化日下如此成群结队。”一竹道长沉吟道:“十有八九是用心叵测者,我们先找个处所藏身,看看这些不速之客的来意。”
“嗯……奇特!”叔父从地上一跃而起,讶然道:“是妙手,但又像是两拨人,前一拨是……三个,后一拨是……嗯,五小我!各个都是练家子,脚步很轻,正往我们这边来——是躲还是不躲?”
“厌胜门……我晓得。昔年郑县非常驰名的文柳镇案(厌胜门、厌胜术以及文柳镇案,详见拙作《失落的桃符》,在此不影响本书故事)就是厌胜门里的人作下来的,既然是五大队对他们下的手,那必定是斩草除根了。”叔父说罢,沉默了半晌,又问一竹道长,道:“你之前说这木偶起码有三十年的功力,那就是——黄姑是在三十年前就开端弄这木偶了?”
“那滴血木偶呢?”叔父道:“你刚才说的头头是道,不会也不清楚它的秘闻吧?”
一竹道长感慨道:“这个黄姑也是个痴人啊。猜想那木偶人所塑者,便是黄姑的亡夫。”
“八成是她的男人,要不整天贴身藏着像啥模样?”叔父转而问道:“一竹,你刚才说滴血木偶跟往生咒有些关联,这是啥个意义?”
“真的?”叔父猜疑道:“我们多年的友情了,你可别在我跟前藏着掖着!”
一竹道长说:“当年厌胜门里有人施过,不过,二十多年前,五大队剿灭会道门的时候,厌胜门就已经烟消云散了,门人死的死,伤的伤,活着的大半都在狱中,你们想找他们,恐怕是难之又难!”
说不明白为甚么会有这类感受,但莫名其妙出来的感受却常常最灵验!
一竹道长点点头:“应当如此。”
我赶紧问道:“那滴血木偶呢?”
“又不是你说的——姜子牙确切是吕氏,这厌胜术起自姜子牙,发扬光大却在鲁班。”一竹道长说:“鲁班是木工鼻祖,他晓得匠人辛苦,怕徒子徒孙受气,是以把厌胜术集为大成,著成《厌胜经》一书,这书又被叫做《鲁班经》,记录了数百种厌胜术。因而命术中多了一个支脉——木工厌胜!鲁班本来是想庇护徒子徒孙的,但是他的徒子徒孙中也出了很多奸恶之徒,把厌胜术加以改革,弄出很多歪门正道来,那往生咒便是此中之一,只不过我师尊说过,往生咒都是刻在槐木牌上,以铁钉做刺,用的都是木工的质料——至于你这块往生咒,倒是刻在金属牌上的,我想,应当是怕被那大乌龟给咬碎了吧。”
一竹道长答道:“滴血木偶之术也是一失换一得,别的,施术者沉迷此中,时候越长则越难以自拔,并且施术者也是以不得好死为成果——这些与往生咒是极其类似的。”
“好哇!”叔父忿忿道:“你个不利老道拐弯儿抹角儿说了半天本来意义是搁这儿里啊!姜子牙和鲁班可不害人,后学的人才有坏的,说不定那学坏的就是南边的弟子!”
“大,我感受这事情有些奇特。”我听了半天,忍不住说道:“往生咒和滴血木偶系出同源,茅山和大宝禅寺相距不太远,产生地都是江湖上的大门大派,并且又都叫我们给赶上了,这……”
“呵呵……”一竹道长苦笑一声,道:“琪翁啊,不是我不说,是我真的不太清楚,以是我才想再细心看看那金属咒牌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