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时事[第2页/共3页]
自故鄱阳王当时起,两代鄱阳王根基都没在鄱阳住过量久。
而李笠又有寡嫂林氏,也就是李笠长兄的遗孀,现在林氏带着儿子在白石村,守着家中几亩鱼池(鱼塘)。
下午,郡廨公舍,李笠正与世叔刘德才谈天,他买了一坛酒,另有些许小食,拎着来给刘德才伸谢,谢的是刘德才帮他向吴吏曹讨情。
“阿叔喝茶...来,小侄给您满上...”李笠给刘德才斟茶,然后坐下,用茶具煮茶。
对于此人,李笠非常讨厌,却晓得获咎不起,从速打号召。
李笠点点头:“阿叔放心,小侄从郡廨出来后,就去县廨找娘亲报安然了。”
刘德才絮干脆叨的说着,固然听在李笠耳里有些啰嗦,但他却感觉心很暖,毕竟只要真体贴本身的人,才会这么啰嗦。
李笠啃着炊饼,被吴氏看得内心发毛,恐怕对方发明儿子“换了小我”,从速说:“娘,那长舌妇说的话信不得,你看,孩儿不是好好的?”
文盲,加上职位低下、没有背景,每月为完成渔获定额而驰驱,这就是李笠的近况。
之前,李笠和其他少年没甚么两样,因为没有见地,以是行事畏畏缩缩,接人待物当然说不上别扭,毕竟还只是个孩子。
见刘德才兴趣高,他说:“旧事不好提,一提,娘就难受....小侄家中,还得靠阿叔多照顾。”
前几日李笠捕鱼时落水着凉、高烧不退,吴氏心急如焚,却请不得假,只能央着书佐刘德才帮手看顾一二。
儿子还小,不知世道凶恶,吴氏老是有些担忧:“你前几日抱病,现在又遇着这类事,可要保重啊。”
但要和读书人比,底子比不了。
李家近几年连连遭变故,剩下两对孤儿寡母,吴氏接受了太多的哀痛和痛苦,可不敢想万一最后一个儿子出了事,本身还撑不撑得住。
昨日,吴氏正在县廨帮厨,俄然听人说,说儿子涉嫌造反,仿佛已经被官府活活打死,当时就吓蒙了。
刘德才见着“世侄”现在竟然开窍了,心中欢畅,话也多了起来:“你父兄当年,唉,若不是出了那事,现在你家家道也不会如此...”
若动起手来,把人打死、打残了,凶手往王府里一躲,处所官还不好管。
“这笔债,你家到时还不起,之前抵押的鱼池可就得拿出来!”
“阿叔说的是...”李笠一边答复,一边煮茶,这年初茶水的制备和后代分歧,不是“泡茶”而是“煮茶”,还要放些佐料,仿佛是在煮粥。
鄱阳是鄱阳郡的郡治,也是鄱阳县的县治,吴氏和儿子李笠同城,却因吏役在身,不能常见面。
幸亏李笠随后就跑来报安然,才让吴氏没有崩溃,现在又见着儿子,左看看右看看,总也看不敷。
刘德才想起一件事,问:“寸鲩,你娘晓得你安然无事了么?”
后厨忙得很,吴氏不敢担搁太久,又叮咛儿子几句,便打发儿子走。
现在见儿子熬过来了,还是放心不下,老是有说不完的话。
李笠认得此人是放债的吕全,人称“吕掌柜”。
之前的鱼腹诗,是李笠“鉴戒”一首诗改编的,写的还是简体字,而某些简体字在这个期间,多数会被人以为是草书或者错别字。
李笠来时,吴氏正在做菜,为县廨筹办‘夕食’,她得知儿子来了,便拿来热腾腾的炊饼让儿子吃。
刘德才是郡廨门下书佐,下级在郡廨值守,他当然也得在公廨守着,住在公廨,等闲不得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