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[第3页/共3页]
“丞相府。”
司马甫听得非常不耐:“小题大做,一名胡姬罢了,那么久的事,丞相竟也能与眼下的案子连累起来。”
司马昌愣了愣,恍然大悟,先前的阴霾不翼而飞,顿时精力振抖擞来:“还是母后聪明!孩儿受教!”
“话虽如此,可韩经义一贯老谋深算,连他都栽在王述之的手中,那孩儿今后还能希冀谁来帮手?”
“藏在历阳的贺礼与保卫半夜遭袭,此时已全数被围困住!”
终究,豫州牧梁大人的职位是保住了,可太子却安然无恙,天子对他仅仅是问责几句,将统统罪恶都加到韩经义的头上,而韩经义上面又找到人顶罪,他本身只是以办案不力、无才无德、分歧适帮手太子为罪名,被降职了事。
“如此一来,你父皇必会赞你宽宏仁厚,记着,不但要为他美言,还要让底下那些大臣一齐夸他,将他夸得天上有、地上无。”庾皇后说着悄悄笑了一声,又道,“你别忘了,有一种体例,叫捧杀。”
王述之手握笏板深深一揖,正色道:“臣正有此意,不过眼下得了新的动静,若不及时禀报,怕是会担搁吏部的查办。”
“如此说来,太子并不知情?”
“天然是待到屋顶补葺好后。”王述之眼含笑意,倾身凑到他面前,“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