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[第3页/共3页]
王述之笑看了他一眼:“一定,折他一只羽翼还是能够的。”说完便扔了棋子,离席起家,笑容满面地再次入宫去了。
司马甫一听他提豫州牧,心头火起,只能沉着脸压下肝火:“丞相既然早查出来了,为何不早早将证据一道呈上?”
韩经义面色大变,仓猝跪伏在地,声泪俱下道:“陛下,此事与太子无关,是臣的错!臣治下不严,导致底下有人生了贪念之心,犯下不成宽恕的大错!恳请陛下治臣之罪!”
司马昌愣了愣,恍然大悟,先前的阴霾不翼而飞,顿时精力振抖擞来:“还是母后聪明!孩儿受教!”
司马甫面色略有些丢脸。
“臣办案不力,在豫州未曾细心鉴别,误将新入流民当作前些年的,这才误觉得梁大人治州不善,是臣之忽视。”
司马嵘正与他对弈,闻言手中行动顿了顿,道:“太子文有韩经义帮手,武有庾茂支撑,背后另有庾皇后与全部家属,此次的事不过是为了一份贺礼,并不严峻,想要借此打压太子只能从长计议。”
“天然是待到屋顶补葺好后。”王述之眼含笑意,倾身凑到他面前,“如何了?”
“甚么?!”司马甫面色大变。
司马昌双手一紧:“甚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