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 浮玉膏不见[第2页/共2页]
信的最后道:“何日归期?母亲在家,日夜翘首以盼。”
林莺娘那里敢吐,两手赶紧捂着嘴,瞪大了眼看着他直点头。
“此物她定是有别的用处。”
便是上一次西郊湖上也只是远远瞧见,她心头几番转动,再忍不住,扭过身子,哈腰欲呕。
她恨不能用全天下最暴虐的话来谩骂他,以泄本身心头之恨。
信里问兄弟俩起居汤饭,平常住行,事无大小,可谓情深之切,尽是拳拳爱子之心。
前次是落水,这一次又天翻地覆地吐个没完。
缓了一阵,骂了两句,林莺娘这才想起本日出府去办的事。
赈灾有功,本就是大功一件,再兼谢昀不幸陨命,圣上定是多加体恤,大肆封赏,以慰谢子慎丧兄之痛。
前次西郊谢子慎遇刺不过是谢夫人行的障眼法。
但也只是公开里编排两句,如果到他面前,林莺娘是千万不敢如此冒昧的。
采雁听了内心也是焦灼,“浮玉膏丢了?那可不是能丢的物件,女人再好好找找,是不是掉衣裳里去了?”
“回侯爷,此物名为浮玉膏,乃是西域传过来的邪物,里头有雄蚕蛾,凤仙妒,草麻子,是女人所用的香膏。”
现在倒是不管如何也摸不到。
这厢主仆俩找浮玉膏找到手忙脚乱,那厢被女人帕子包着的浮玉膏已经叫青山呈到了谢昀案前。
正巧这时青山已处理了外头的费事,撩帘来叨教,“侯爷,人已尽数绞杀。”
青山呈上案,谢昀拆开来看。
那知州家的张女人不就是明晃晃的例子。
不喜好更好。
青山有些难以开口了,他道:“侯爷不知,这东西只能女子用,男人如果沾身便会心乱情迷,有催情之效。是以这东西不在坊面畅通,只要些青楼妓馆里的女人会用它来揽客。”
青山领了叮咛下去,待到夜间返来复命。
先前在巷子里当着青山的面,她没敢把浮玉膏交给采雁,只当是平常帕子,自个儿收进袖里了。
“侯爷,这是在马车里找到的,许是林二女人不慎落下的。”
直到回了进府,再忍不住,命采雁拿来痰盂,俯榻呕了出来。
瓷罐看起来只是个平常的香膏,只是拿帕子包得严实,倒平增了几分欲盖弥彰之嫌。
她伸手往袖里摸了摸。
青山说得详确,谢昀倒是皱眉,“既是平常香膏,何故说它是邪物?”
“敢吐就将你扔下去。”
这信乃是谢夫人所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