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7. 莲堂[第1页/共2页]
“一掌……”威怒法王轻笑,直臂挺身,急搂上女子肩头,一手揉搓饱满,一手紧抵厥后颈,又再接道:“倒是不知,如果虎魄卫发觉那尸首,当将那一掌算作是大明孔雀摧,还是那葡山四绝掌?”
重光姬掩口娇笑,“重光知错。”言罢,伸个懒腰,身子上浮,直将那双峰暴露水面,悠悠鼓着荡着,方再接道:“重光只怕,魔罗此行,并未得珠,可会是有人暗中同莲堂作对?”
白衣男人见状,顿首叩拜,后便起家,退至殿外。
威怒法王闻听,倒是喝喝直笑,重光姬见状,愣了一愣,不知是否因着身子浸入池水之故,颊上倒愈见红润起来。
“重光,你入我九品莲堂,光阴可短?”
这女子,单论一张玉面,已有如此魔力,更不消提,现下她亦是裸身坐在那玉床之上,鹅颈似蝤蛴,肌肤如白玉,纤纤两指,择了身下一粒葡萄,轻柔递进嘴里,贝齿一阖,汁液四溢。
与此同时,垂象境内一处地宫。
半晌,威怒法王方长叹一声,缓再接道:“我本嫌这局面,尚不敷乱,现下看来,难道天佑?倒是重光姬,但是为那水寒珠迷了眼目?”话音方落,肘上一点,身子立时腾空而起,前扑之势,迅如闪电。那重光姬尚将来得及眨眉两回,便见殿内明火全熄,目前归于冥蒙,后则身子一抖,感威怒法王一掌扣压其阴,一掌舒展其喉,直将她身子按往池沿,或轻或重啃咬玉背。
“那珠子……水寒失了……”白衣男人舌尖发麻,半晌方再支吾道:“法律的色阴魔罗急报,说那珠子并不在外使身上。”
殿内开阔,四周虽是石壁,却已寸寸铺了金箔,壁上到处可见庞大石雕――或人或兽,或鬼或佛,另有些千眼百臂之像,亦有些半男半女之形。四隅各一高脚火盆,炽火熊熊,噼啪之声不断。
玉床上那威怒法王冷哼一声,支肘上前,食了女子递上一颗葡萄,一边咀嚼,一边缓道:“水寒珠安在?”
重光闻声,一掌缓抬,轻巧抚弄威怒法王腰腹,玉指倒似游蛇,一寸一寸,摸上其颈项,惜得尚未触及那脖颈大巾,便见水池上自行袭来一点明焰,挟力带风,扑的一声,已是打在重光麻穴之上,重光轻呼一声,吃收缩了手,回眸一瞧,乌发已是起火。
玉床之上,卧一人,面上戴一玄色三眼獠牙威怒金刚面具,头顶及脖颈,仔细心细为一玄色大巾所包,右肩暴露,躯干只裹了件红色僧衣。其侧一女,披发已过腰际,杏目流盼,竟引得殿内南风阵阵;朱唇半开,那娇媚容姿,已是让人再挪不开眼去。想来如果真真男儿汉,为了悠长见此花容月貌,即便身边尽是炼狱恶鬼惩办众生之相,定也甘之如饴,仿佛身在九霄天上普通畅快酥热。
女子含笑,轻柔上前,将脸颊贴于威怒法王胸膺之上,媚道:“原想尤耳海内那步棋不过画蛇添足,未曾想,倒也有些用处。”
“法王贤明。”白衣男人又再仆身,不敢定睛前看,垂目再道:“色阴魔罗现仍在少扬,传来动静还说,尤耳外使一事,连累到了祥金卫同赤珠卫各一名。”
威怒法王闻声先道:“外使已死,这差事,于我这处,尚算美满;但是水寒未见,魔罗不归,便是生不如死,如若回返,终是要受火刑,你当其胆小遮天,敢这般猖獗?”稍止,语速反是放缓,一字一顿道:“女……人……”
胸前瑞雪,眼底桃花。然女民气内倒是念着:其功甚深,方才入水竟已不带涓滴声响。目珠一黯,转念再道:那水寒珠,现在究竟,入了何人之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