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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氏被他揉搓的软了身子,一丝力量都没了,嘴里却道:“你若真想我,怎不来跟我爹爹提亲,可见都是哄我的话儿?”
他这里还正考虑着如何接话,却不想中间傻实在的陈大郎,已经肝火冲冲的开口了:“当初卖人的时候怎不想着,这会儿想起来,不定又按的甚么坏心了,只要我陈大郎在,你俩个休想再打大姐儿的主张。”
当时石氏也才那般大小,那杜文秀常来她家打酱油换醋的,小门小户的人家,比不得大师主,没得遮拦,打头碰脸便熟络起来。
徐老头一听,心眼也活动了,还说待过了端阳节,就去顾府里走一趟,却不想今儿石氏便赶上了旺儿,想着先探探他的话儿,便道:“哎,我家大宝生来一个病身子,成日里不吃药,续不得命去,真真不知那里的冤孽,修下这么个小子来熬拽我们,前儿还说想他姐呢,他爹也说过了节去府里瞧瞧大姐儿,这一晃十来年不见了,倒让人想的慌……”
石氏便哽咽着扯了个慌道:“小时不经心,跟姐姐们一处里打秋千,却摔了下来,被抓了身子喜儿去,哪有甚么野男人,却怎如此委曲奴家,不如死了的好?”说着便要撞墙寻死,被老徐头一把抱住。
这石氏年青时候也不是个循分女子,她家酱油醋坊中间的屋子是刘家的闲宅,后吝给了一个南梨园子,梨园子里有个杜叫文秀的是唱小生的,虽才十五六岁大,却生的好样貌,又会打扮,更显姣美。
洞房花烛夜,徐老头入了一回不见红,便大怒,扯着她光裸的身子跪在地上,审她:“把个明净的身子给了哪个野男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