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洞房花烛夜,徐老头入了一回不见红,便大怒,扯着她光裸的身子跪在地上,审她:“把个明净的身子给了哪个野男人?”
没话耷拉话的酬酢了几句,旺儿内心也有些难堪,虽说这是大姐儿的后娘,可大姐儿那脾气,不定这会儿认不认呢,他却也不好透过信儿来,况身边另有陈大舅呢,见这婆娘眼拙,竟是认不住陈大郎来,内心还揣摩是不是点她一点。
石氏一听他要提亲,内心早化成了水,那里还会拒他,任他退了裙儿,退了裤儿,衫儿,肚兜儿,光溜溜一个如花似玉的身子,便被他压在身下,尽情入了不知多少个来回……
“呦,今儿出门的时候,小妇人还道门前树杈上,怎的一只喜鹊在哪儿喳喳的叫喊,果是报喜来了,小妇人竟赶上了旺大爷,旺大爷一贯安好,小妇人这里给您道万福了。”说着,插手在前福了福。
想到此,旺儿堆起个笑道:“老远瞧着面善,还道是谁,本来是徐家婶子,可当不得称呼一声爷,转头让我们家爷听着,不定打折主子的两条腿儿,您这是抓药呢?”
石氏便哽咽着扯了个慌道:“小时不经心,跟姐姐们一处里打秋千,却摔了下来,被抓了身子喜儿去,哪有甚么野男人,却怎如此委曲奴家,不如死了的好?”说着便要撞墙寻死,被老徐头一把抱住。
院子侧便挨着梨园子的院墙,先开首还真不敢如何,毕竟她爹娘在家呢,后赶在一日她外祖死了,她娘归去奔丧,她爹自打买卖赔了,内心头不痛快,成日在外头吃酒,不到夜里见不着影儿,倒把石氏一个十七八未出门子的大女人丢在家里。
也是她的造化,肚子里这个孩子却晚了半月才落生,日子上算,老徐头再不狐疑,况落地便是个小子,老徐头正愁无后呢,那里还疑这是不是本身的血脉,倒是蔫不出溜的当了个活王八,且见儿子生的眉眼甚好,更是欢乐,娶了名儿叫徐大宝。
提及这妇人,另有一段来源,这妇人本家姓石,因排行老五便叫石五娘,家里原开着个酱油醋作坊,先头家里另有几个钱,颇过得去,后她爹折了本钱,便有些过不得了,幸亏膝下有五个丫头,嫁了出去,得了些养老送终的钱。
房门一开就被杜文秀抱在怀里,下死力的亲上来:“mm,这些日子可不要惦记死哥哥了,一边亲,手里一边揉搓她的身子……”
昨儿夜里,两口儿还筹议着想出一条道来,石氏道:“顾家那少爷短折死了,大姐儿在他家里也没个端庄身份,当时候人小,也才卖了几两银子罢了,算着现在可都十八了,又是个没破身子的黄花大闺女,别说几两,十几两也是值的,倒不如你抽暇去一趟,挣将出来,转卖了,也好给咱家大宝寻个活命的钱。”
这石氏年青时候也不是个循分女子,她家酱油醋坊中间的屋子是刘家的闲宅,后吝给了一个南梨园子,梨园子里有个杜叫文秀的是唱小生的,虽才十五六岁大,却生的好样貌,又会打扮,更显姣美。
狠闹了一场,石氏却还存着痴想,日日盼着杜文秀来提亲,却哪来的影儿,说话儿便是一个月畴昔了,待她娘发明她身子不对劲儿,已是晚了。
自古姐儿爱俏,那杜文秀成心勾搭,几个来去,两下里便都有了意,只苦无机遇一会,后石氏她爹折了本钱,酱油醋坊开不下去了,典卖了几个钱,也吝了隔壁一个破院子,临时安身,把她前头四个姐姐,一年里都嫁了人,只留她一个在家里,帮着做些活计。
作者有话要说:另有一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