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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氏先是一喜,继而略游移的轻声道:“半夜里你怎过来的,我爹娘均不在家,你且去吧,有甚事明儿白日再来。”却那里禁得住杜文秀央告,终是开了房门。
石氏一听他要提亲,内心早化成了水,那里还会拒他,任他退了裙儿,退了裤儿,衫儿,肚兜儿,光溜溜一个如花似玉的身子,便被他压在身下,尽情入了不知多少个来回……
没出门子的大女人有了身子,这话传出去,可如何是好,两口儿筹议着,不如把她趁早嫁报酬好,一是能遮住这番丑事,二也能断了她的念想,选来选去却相中了死了婆娘的老徐头。
没话耷拉话的酬酢了几句,旺儿内心也有些难堪,虽说这是大姐儿的后娘,可大姐儿那脾气,不定这会儿认不认呢,他却也不好透过信儿来,况身边另有陈大舅呢,见这婆娘眼拙,竟是认不住陈大郎来,内心还揣摩是不是点她一点。
石氏便哽咽着扯了个慌道:“小时不经心,跟姐姐们一处里打秋千,却摔了下来,被抓了身子喜儿去,哪有甚么野男人,却怎如此委曲奴家,不如死了的好?”说着便要撞墙寻死,被老徐头一把抱住。
院子侧便挨着梨园子的院墙,先开首还真不敢如何,毕竟她爹娘在家呢,后赶在一日她外祖死了,她娘归去奔丧,她爹自打买卖赔了,内心头不痛快,成日在外头吃酒,不到夜里见不着影儿,倒把石氏一个十七八未出门子的大女人丢在家里。
房门一开就被杜文秀抱在怀里,下死力的亲上来:“mm,这些日子可不要惦记死哥哥了,一边亲,手里一边揉搓她的身子……”
“呦,今儿出门的时候,小妇人还道门前树杈上,怎的一只喜鹊在哪儿喳喳的叫喊,果是报喜来了,小妇人竟赶上了旺大爷,旺大爷一贯安好,小妇人这里给您道万福了。”说着,插手在前福了福。
他这里还正考虑着如何接话,却不想中间傻实在的陈大郎,已经肝火冲冲的开口了:“当初卖人的时候怎不想着,这会儿想起来,不定又按的甚么坏心了,只要我陈大郎在,你俩个休想再打大姐儿的主张。”
若大姐儿还跟昔日那般,在府里混不出头,谁耐烦理睬这一家子,现在却不然,现在的大姐儿就是爷的心尖子,有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,瞧着徐大舅这势头,还瞧不出吗,更何况,说下大天来,徐老头才是大姐儿的端庄亲爹,从哪儿论,都比徐大舅亲,虽说大姐儿现在愤恨她亲爹,可将来的话儿却难说,赶明儿真纳进府里,徐老头这儿便是再不好,也是个端庄娘家,有大姐儿这么个闺女,徐老头今后不定也要跟着叨光的,却不好获咎这妇人。
自古姐儿爱俏,那杜文秀成心勾搭,几个来去,两下里便都有了意,只苦无机遇一会,后石氏她爹折了本钱,酱油醋坊开不下去了,典卖了几个钱,也吝了隔壁一个破院子,临时安身,把她前头四个姐姐,一年里都嫁了人,只留她一个在家里,帮着做些活计。
也是她的造化,肚子里这个孩子却晚了半月才落生,日子上算,老徐头再不狐疑,况落地便是个小子,老徐头正愁无后呢,那里还疑这是不是本身的血脉,倒是蔫不出溜的当了个活王八,且见儿子生的眉眼甚好,更是欢乐,娶了名儿叫徐大宝。
她爹进了家,原说去睡,却闻声他闺女屋里仿似有些响动,便靠近了来听,这一听还了得,当即闯将出来,两人这才慌了,杜文秀提着裤子翻墙跑了,石氏被他爹好一顿苦打,却也只嘤嘤抽泣,跟他爹道:“杜文秀必来提亲的。”把她爹气的抽了她几鞭子,指着她道:“他提甚么亲,便是来提,与其让你嫁给一个伶人,不如这会儿便打死你的洁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