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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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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5章 杖刑[第2页/共3页]

待酒冷馔残时,林壑道:“本日时候不早了,老先生先里手去,我等拟好了状子,明日就请先生代投到县衙。”苟肃又叫婆子拿了个大钟子过来,递了一盅酒与张夏义。世人又说了些闲话,议定了明日之事,张夏义便重新戴了冠,红着脸去了。

这族叔乃是张鹭生的一名远房兄弟,名唤张夏义。暮年间因着张家费事,难于见面的,便少有来往。直至张鹭生升了首级寺人,年节生日才略有走动。

这日,他正在家中闲坐,门上的人俄然来讲:“张奶奶来了。”贰心中兀自纳罕,暗道:凭白没事,她来做甚么?便起家整衣理帽,打发人将张氏请进堂屋。

张氏进了屋,与他见过,才坐定也不待叙了寒暖,便开口道:“叔叔那侄儿病的有些不好了,家中无人,只奴家一个妇人,若真有个山高水低,撇下奴家可怎好?奴家本日过来,便想请叔叔畴昔做个理睬。”本来她在路上思忖了,自家昔日里与这张夏义没甚订交,现在直着找上门求他出面与县太爷打官司,只怕他不肯。倒是先拿话请了他家去,再做事理。

当下两人走到张家,才进了堂屋就见屋中摆着一席酒宴,张德钊陪着两个头戴浩然巾、墨客模样的人在桌边坐着。张夏义顿时呆了,望着张德钊问道:“贤侄,你母亲说你病得很重,叫我来瞧瞧。你这……”张氏赶紧上前,陈述了由头,张夏义这才了然,心内虽有不悦,人前也不好收回来。当下几人叙礼见过,便分宾主退席。因一世民气内有事,便推张夏义坐首席。张夏义连连谦让,一番谦逊以后,还是他坐了首席,林壑与苟肃坐了副席,张德钊打横坐陪,张氏便去了厨下筹措。

张夏义的娘子昨夜里已听张夏义说了本日之事,正内心七上八下的等着,就闻声门口吵喧华闹的。门上小厮跑出去道:“奶奶,不好了,老爷出去告状,被县老爷打得半死,让人抬返来了。”张氏听得这个动静,正慌乱着,就见一伙人抬着张夏义出去。张夏义闭着眼,面如白纸,身下袍子打得稀烂,两腿鲜血淋漓,不知死活。张氏就扑上去,大哭道:“我说不叫你去,你偏要去!现在弄成这幅模样返来,你没了命罢了,丢下我们孤儿寡母可怎生是好!”林壑上前劝道:“奶奶先不要哀思,还是先将老先生送到内堂,请个大夫医治要紧。”那张氏仰开端,眦着眼睛,骂道:“他们家丫头被抢,管我们腿事!倒调拨我家相公去告状,我只和你们要命!”骂着,就一头顶到林壑怀里,撒起泼来。

翌日,张夏义公然一早便过来,取了那状子,林壑又叮咛了些话,便迳往衙门去了。

席间,张德钊便将所求之事说了一遍,便拿眼睛望着张夏义。张夏义只是冷静,不肯言语。林壑见状,内心也揣测出几分意义,便开口道:“老先生不必忧愁,只是往县衙递上一份诉状,并无别事。本来这诉状也不该劳烦先生的,只是张公子现在身子不好,不能对簿公堂,才要请了老先生出来。再者此事,京里另有朱紫互助,老先生大可放心,不消怕今后在这县里难于存身。”张夏义也素知张家在京里有些人脉,但究竟那赵文广是这一方父母官,远水难明近渴,还是支吾着不敢兜揽。林壑审度着他神情,又说了很多安抚民气的话,苟肃也从旁劝和。到底两人都是清客谋士出身,能言善辩,又略透了些身份来源,又许事成以后有重礼相谢。那张夏义原是个不第学究,家里只守着祖上传下来的一份小财产度日,家道原不余裕,又看这两人见地辞吐不凡,那背面出运营策的想必亦非小可儿家,也一定就敌不过赵家,三杯酒下肚就被这二人调说的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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