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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乖,摸摸头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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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 一个叫木头,一个叫马尾(1)[第2页/共5页]

我的“百城百校畅聊会”自掏腰包,川资严峻,他替我省钱,说他开车拉我的话能省下些盘费。因而,从上海到杭州,杭州到宁波,宁波到南京,南京到成都,成都到重庆……

好东西要和好朋友一起分享,数年前我曾保举毛毛读张子选的诗。他一读就爱上了,并把张子选的《牧羊女人》由诗变曲,百城百校的周游中,他把这压箱底儿的玩意儿搬出来,数次现场归纳。

他坏笑一声,不接茬儿,脸上的神采美滋滋的。

如何办,黄河黄,天下有你乱放的歌颂。

《玄月》里恰好有一句歌词是:一个叫木头,一个叫马尾……

毛毛和木头是从天而降的。没人晓得他们从那里来,之前是干吗的,只晓得他们立足滇西北后没多久就开了火塘,取名“毛屋”。

如何办,日月山上夜菩萨冷静端庄;

我白当了十几年主持人,竟然说不过他,逻辑推衍才气在他面前完败。

有一场有个同窗举手发言:大冰叔叔,你说的多元中的均衡,我感觉这是个不实际的假定,底子不成能有如许的实例。每小我的才气和精力都有限,糊口压力这么大,如何能够均衡好事情和观光的干系?我感觉不如说走就走,先走了再说,我年青,我有这个本钱!

总之,和毛毛的反差太大了,不是一个天下的人。

他蛮仗义,江湖济急时现身第一,有钱出钱有人出人,不遗余力,事了拂身去,不肯给人还情面的机遇。

大家间有我用坏的光阴。

然后嘿嘿哈哈地笑几声,然后嗖的一声挂断了电话。

他皱着眉头问我:那我就是喜好文艺如何办?

从上海刷到南京,从华东刷到巴蜀,《中国孩子》《煮豆燃豆萁》……这都是他必唱的歌。

然后开唱。

我说:或许有吧……

我终究晓得他们南京报酬甚么骂人“呆B”了。

2007年夏天,你在厦门吗?

我说:毛毛,咱聊谈天儿呗,聊点儿成心义的事儿。

毛毛说:时候是干吗用的?——用来做成心义的事情呗。你说,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没意义吗?

他说这不就结了吗?我又不图你的,你又不欠我的,以是你矫情个屁啊,成心义不就行了!

你在厦明白城的海边碰到过一个奇特的男人没?

(一)

毛毛捏着木头的手,对我说:“……五年前的一天,我陪她逛街,我鞋带松了,她发明了,自天然然地蹲下来帮我系上……我吓了一跳,扭头看看四周,此时现在这个天下没有人在存眷我们,我们不过是两个最浅显的男人和女人……我对本身说,就是她了,娶她娶她!”

正揣摩着该如何委宛地答复呢,话筒被人摘走了,扭头一看,是毛毛。

可惜,有些读者被市道上的观光攻略文学洗脑太过,不接管我的这套实际,在演讲互动环节中颇情愿和我争论一番。

自觉地说走就走,自觉地辞职、退学去观光,我是果断反对的。

又说:我电焊工出身,没念过大学,能到这么高端的处所唱歌是我的幸运,要唱就唱些成心义的歌,我好好唱……你们也好好听,这才成心义。

他一扫琴弦,张嘴是周云蓬的《中国孩子》:

他很牛B地说:我老婆追的我。

另一个说:就是就是,咱也去观光,咱才不退学呢……下周甚么课?咱翘课吧。

他俄然伸手指着我问世人:你们感觉大冰是个牛B的观光者吗?

毛毛当时老喜好唱海子的《玄月》,她就把店名起为“木头马尾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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