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 一个叫木头,一个叫马尾(1)[第3页/共5页]
他眼睛立马瞪起来了,大着舌头,摆布睃着眼睛喊:谁敢抢我砸死谁!
2007年夏天,你在厦门吗?
他咕嘟咕嘟喝着红牛,淡定地说:从厦门解缆时遇见下雨,进上海前遇见刮风,怕迟误和你汇合的时候,没来得及洗车。
我汗都快下来了,我客岁买了个表的,你这个呆B真不客气。
毛屋比大冰的小屋还要小,端方却比小屋还要重,浓墨写就的明白纸条贴在最显眼的位置:说话不唱歌,唱歌不说话。
我说:你的你的,没人和你抢。
把其他朋友的安排都推掉吧,我带车去找你,你一会儿把明天讨论地点发给我,讨论时候也发给我,好了,挂了哈。
如何办,晓得你活着上,不知你在哪条路上。
我猎奇极了,他是多惊骇老婆查房,这么主动主动地汇报行迹,一天几近要打上十来个。
他蛮仗义,江湖济急时现身第一,有钱出钱有人出人,不遗余力,事了拂身去,不肯给人还情面的机遇。
毛毛和木头与我初了解时,也送过我一件本身设想的唐装。
木头一边帮我扣扣子,一边说:毛毛既然和你做兄弟,那就该给你俩做两件一样格式的衣服才对。木头的口音很和顺,说得民气里暖暖的。
我冷静咽下一口血,道:那就自称文氓好了,不是盲,是氓……氓,民也,多谦善啊。
然后挂电话。
毛毛捏着木头的手,对我说:“……五年前的一天,我陪她逛街,我鞋带松了,她发明了,自天然然地蹲下来帮我系上……我吓了一跳,扭头看看四周,此时现在这个天下没有人在存眷我们,我们不过是两个最浅显的男人和女人……我对本身说,就是她了,娶她娶她!”
他本身却不自知,和我谈天经常说:我们文艺青年……
另一个说:就是就是,咱也去观光,咱才不退学呢……下周甚么课?咱翘课吧。
成心机,此举大有古风,另一种意义上的袍泽弟兄。
有一场有个同窗举手发言:大冰叔叔,你说的多元中的均衡,我感觉这是个不实际的假定,底子不成能有如许的实例。每小我的才气和精力都有限,糊口压力这么大,如何能够均衡好事情和观光的干系?我感觉不如说走就走,先走了再说,我年青,我有这个本钱!
他接着说:……我不是富二代,钱都是本身一手一脚挣出来的,我也是背包客,可我的观光向来没影响到我的事情,一样,事情也没影响我的观光。观光是甚么?是和事情一样的东西,是和用饭、睡觉、拉屎一样的东西,是能给你晋升幸运指数的东西罢了,你非要把它搞得那么极度干吗……
好吧,其他满是淘宝的。
毛毛说:时候是干吗用的?——用来做成心义的事情呗。你说,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没意义吗?
一见面吓了我一跳,我说毛毛你的车如何这么脏?
如果非要说种类的话,一个是纯血良驹,一个是藏北野驴。
(一)
他有个风俗,每次泊车打尖或加油时,都会给他老婆打电话,他一愣一愣地说:老婆,我到×××了,安然达到。
从上海到重庆,毛毛时有惊人之举,都是关于“意义”的。我不想让毛毛只给我当司机,每场演讲的序幕都邀他下台来给大师唱歌。他本是个超卓的弹唱歌手,不但不怯场,且颇能指导场上氛围。复旦大学那场是他初度上场,他一上来就说:我上来唱两首歌,让大冰歇歇嗓子罢了,大师不消鼓掌。